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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毕竟现在贺泽川处于易感期,什么事都得等贺泽川清醒了以后才知道,犹豫再三,江小阮还是妥协了,抬手抱了抱贺泽川语气平缓的哄了哄对方。

    不离婚,既然两人都是你我们就不离婚了好不好?江小阮拍了拍他的背,贺泽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那还有一点alpha都样子,活像一个被非礼都良家妇男。

    被哄的差不多了,贺泽川也就不哭了,红着个眼睛瞧着对方,江小阮瞧着他那委屈样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只听对方道:

    要老婆亲亲。

    这种刚哄好就要糖吃的行为很不要脸,可作为刚委屈完的贺泽川那管那么多,脑子里只有老婆亲亲,老婆不亲亲就要跟他离婚,就是不爱他。

    一时间上头了,只要江小阮不亲,他就继续哭。

    瞧着贺泽川的模样,江小阮也就认命了,瞧了瞧贺泽川的脸,抬手捧住了对方的脸,想要吻在他的额头。

    结果刚凑上前,贺泽川就猛的抬头,两人的唇碰在了一起,贺泽川没有犹豫,一把摁住了江小阮,把他摁住身下,灵活的舌头撬开了对方的贝齿。

    一寸一寸的掠夺着对方口腔中的领地,江小阮根本抵抗不了贺泽川,身子软的不行,舌头推拒着对方,却被邀请与他共舞了起来。

    渐渐的,江小阮的阻隔贴被贺泽川不知道什么时候撕了下来,空气中两位的信息素融合,灵巧的纠缠着,像是许久未见的恋人分外热情。

    对于标记过自己的alpha,omega总是拒绝不了的,一时间两人就显得那样难舍难分,身上的衣服也被退到了腰间,一切都很顺利。

    车里的一切都被隔绝,只有夏日里那烦人的夏蝉在树上叫着,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偶尔路过的人群会让他消停一会儿。

    但是等人群离开后,原本消停下来的夏蝉就会继续发出声音,听久了也就都习惯了。

    等贺泽川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已经回到了他们的住处,而江小阮还在熟睡,就静静都躺在他的身边。

    回忆起易感期期间的事,贺泽川老脸一红,长这么大他还没对谁这样哭过,想想就搞羞耻好吧

    不过,在看见江小阮和他身上都痕迹之后,他又觉得,好像做这种羞耻的事,也不是什么坏事

    起身抱着江小阮去洗了个澡后,贺泽川换了一套睡衣给江小阮穿上,自己则是一丝不挂的跪在来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