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淋漓的真心,就那么轻易的丢在了脏乱不堪的垃圾堆里,赫然显得一文不值。
所以我回来了,我爱的人不爱我这不怪他,而且他在我的心里或是曾经的记忆力,得过满分,这个满分保持到了我彻底身死的时候。
克亚笑道,眼泪突然从眼眶滑落,无论这个故事再提多少遍,他都无法从容的面对,他可以像是讲别人的故事一样轻描淡写,但是只有他最清楚,他自己的心脏究竟有多么多么的痛。
这具身体是爱人的儿子,有血缘关系的儿子,他同情哪个omega对他的遭遇感到抱歉,同时也羡慕对方能怀上自己爱的人的孩子,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很变态。
在明知这个孩子是强女干生下的之后还会觉得羡慕,他病了,病入膏肓的那种。
那么你之所以能够来到这句身体里,有没有可能跟克兰茨有关系?穆杏踢了踢一直按他左腿的男人,示意他换一条腿。
克亚闻言点了点头,思绪被打断,赫然回到了现实:对,某程度上来说,是遇克兰茨有关系,但准确的来说是与他身体里的寄生体有关。
穆杏和池非易同时因为克亚的这句话皱起了眉头:身体里?虫母寄生体不都是在脑子里吗?怎么会在身体里?
通常寄生体都是在脑子里,这种像克亚口中的在身体里,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克亚挠了挠掌心,思考着应该如何回答两人这个问题,思考了两分钟他才终于开了口:
通常寄生体确实是在大脑表面,以触手盘结在血管中摄取能量,但是那是第一寄生者出现的状况,像克兰茨这种二代自愿的寄生体,寄生位置会发生改变。
顿了顿,克亚回忆起了刚刚在主殿的时候,自己与克兰茨见面他还能隐约感受到寄生体的存在,所以他很确定虫母寄生体不在大脑处。
寄生体的位置,现最有可能在的位置是心脏,或者是在他的生殖咳里。
克亚也不确定,反正就是这两者之间的其中一个,说实话他并不希望那玩意在下面,毕竟挺奇怪的。
那是不是想要杀了克兰茨,就得想办法把他的吊,啊不是,是小鸟捏残废,或者是整个切下来裱起来?
像穆杏这种直接断定寄生体在小鸟的人确实不多,这种猜测多少是带了点私人恩怨的。
旁边池非易手上动作顿了顿,想要开口又不知道该什么说,毕竟这要是被寒武知道了,还不知道能不能过审,他这种行为不仅让他胯下一疼,也为他未来的地(位)位(置)造成了影响。
安静了两秒,克亚咳嗽了两声,他还真没见过像穆杏这样嗯奔放的孩子。
那么克兰茨是怎么知道你是虫母寄生体的?按理来说皇帝应该还没蠢到把这些都告诉克兰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