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凌霄手指蜷缩,一动之下,就像是自己把自己送到了郑玄离的怀里,因为一手抵在自己的后背,他条件反射似地闭住眼睛将脑袋往后仰,喉结滚动,发出短促的惊呼。
男人肆虐的气息因孔凌霄往后仰起脖颈的动作而微微分开了一段距离,但很快他又发现了新的陆地,粗粝的指腹擦掉青年唇边的水渍,眼神觑着孔凌霄飘红的眼角,而后温热的湿意往下,缠绕在下颌,裹住了孔凌霄小巧的喉结。
孔凌霄倒抽一口冷气,抬手推拒:别
郑玄离放下了托住青年后脑勺的手,将那只推拒的手握住,拉在大理石料理台边,摁住。
吐息一路往下,扣得严丝合缝的衬衣纽扣被牙齿咬下,前几枚丢到了料理台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一会儿又是做装饰的银色胸针,也被取了下来,被男人咬着送到孔凌霄唇边。
孔凌霄羞怯的闭上眼,但是冰冷的胸针被递过来的时候,他却鬼使神差的咬住了那枚胸针,也堵住了口边阻止郑玄离的话语。
真乖。
男人有些恶劣地笑着,重新低下头。
这一次,他开始放肆的采撷被衬衣遮盖住的,初夏方成熟的莓果。
初夏时候,被悉心栽培二十年出头的莓果刚开始成熟,细心的果农会将果实不透光的布料遮住,隔绝所有人的窥伺,只有时机到了,被果农邀请的贵客才能一窥莓果成熟时的情态。
只见白玉做成的花盆里,小小的莓果莹润可爱,透着点点莹润的粉色,左一丛,又一丛,宛如害羞一样藏在纯白色的布料下,唯有果农给莓果浇水时才会用自己的指尖轻轻拨弄莓果,查看是否成熟。
而此时,被果农心心念念的贵客解开遮光的白布,仔细地端详莓果。
果然是被藏起来的,没人能够见识的珍果啊!
小巧的莓果被贵客看到,宛如害羞般在枝头颤动,果农因贵客的突然来访而惊慌,手一抖,水壶中的水洒下。
在露水的衬托下,莓果越发显得精巧可爱了。
过来还未熟透,就等着我来采摘呢。
那突如其来的客人不光要端详,他还想尝一尝这珍贵可爱的莓果的味道,为了保持原有风味,他干脆凑上去,在白玉花盆中,轻轻地咬了一口那尚未成熟的莓果。
不要这样。
当啷一声,果农忍无可忍,终是开口。
口中衔着的银饰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