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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逐,今天我们可能约不了会了。沈见微闷闷地说道,刚才公安局给你打的电话,我接了,让你去一趟公安局。

    没有关系。明逐按住了沈见微的后脑勺,让沈见微能够抵着自己的肩膀,没有关系,我是去见证坏人的下场。

    沈见微揪住明逐的衬衫,眼睛晕出湿意,把白色的衬衫给泅湿了一小块儿。

    明逐,本教主以前很少哭的,为家人一次,为师父一次,为乡亲一次,别的再无了,你可真是能行,我一心疼,就想哭了。

    他见不得明逐落进尘埃里,就想让所有的光华璀璨都堆在明逐的身边。

    明逐捧起沈见微的脸,一点一点吻去眼睛上沾染的泪光:你可不能再哭了,不然我也哭了,我们两个抱头痛哭,那多不好。

    沈见微笑着抿了下嘴唇,把眼泪全都收回去了。

    走吧,今天我提前下班,去了警察局之后我们还是去约会。明逐收拾起了自己的办公桌。

    沈见微脚跟雀跃地颠了颠:还去约会呀?

    明逐把办公桌给整理好,所有东西分门别类,收拾好后拿上手机和车钥匙,留出一只手给沈见微牵。

    去,为什么不去?

    约会这样美好的事情,不能因为一些不美好就不去了。

    况且今天很重要很重要。

    沈见微握住那只特意空出来给自己的大手,和明逐一起下班。

    所以还是当老板好,想给自己提前下班就提前下班,明逐带着沈见微一路离开公司,有让公司的员工们羡慕到。

    到公司的地下车库开车,明逐没有叫助理,自己坐上了副驾驶座,又把自己的手机给了沈见微。

    我存过当年心理医生的联系方式,你给他发消息,麻烦他带着我当年所有的治疗记录去一趟警察局。

    这位心理医生是最有资格来作证的证人,他对明逐的心理状况作出的评断全部都有记录存档,而这些代表着明逐痛苦挣扎的治疗记录,也会成为对明家人判定犯法的证据。

    虽然法律上并没有直接的条文规定心理上受到的伤害该怎么判定,可明逐在明家人的集体心理暗示之下,做过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要不是顾天逸干预及时,哪有今天风光无限的明逐。

    而为了将明家那些人的行为定罪定得最深,明逐也做好了把过去全部剖析开来的准备,一字一句,三年发生的所有,他都会交代清楚。

    只是他家微微又要心疼了,或许会抱着他哭。

    明逐眼神温柔地拂过沈见微,真好,在他面对血淋淋的过去的时候,会有沈见微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