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听你的。
安易托腮,既然两个崽崽的亲爹都这么说了,那她就不客气了。
她眼神落在外面几乎干枯的农场上,外面的酸雨浓度很大,几乎是顷刻之间,原本绿色的农场已经一片枯黄,除了被白瑛救下来的苹果树、柠檬树和战斗小菜园,偌大的农场一眼望过去满目疮痍。
虽然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等雨停了撒下种子,农场还是变回原来的样子,但想想少了这一波的收益,安易还是觉得肉疼。
这时再去看窝在白瑛怀里的金蛋蛋,她脑中灵光乍现:金蛋长得这么喜庆,要不就叫钱多多吧!
钱多多?白瑛愣愣默念着这个有些过于直白的名字,察觉到钱这个字,忍不住一顿,疑惑道:你不想让孩子跟你的姓氏么?
他记得,钱在很久之前好像也是一个姓氏
不用不用。安易摆手,把小金蛋抱过来,对着小家伙的脑门亲亲。没这个必要。
她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名字就是跟着孤儿院院长的姓氏,姓氏这种形式上的东西,对于像她这样的人来说,真的很难有什么归属感。
在正常的家庭中,姓氏代表的是宗族,是自己人的代名词。
而对于像她这样的孤儿来说,姓氏仅仅一个代号而已,和世界上任何一二三四五六七没有任何不同。
她笑看了一眼赖在白瑛怀里蹭蹭的小黑蛋,长长舒了一口气:我唯一想到的名字已经用了,小黑蛋的名字你就想一下吧。
小黑蛋倏的抬头,紧张地握爪爪,在粑粑怀里期待地跳跳。
白瑛眼神缓缓向下,落到盯着自己的小黑蛋身上。
白侃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一进门就看见散发着暖光的屋子里,白瑛坐在地上,对面坐着一颗黑色的蛋,父子两个大眼瞪小眼。
这个小家伙怎么在?
白侃看了一眼屋外,天边繁星点点,皎洁的人造月亮高悬,湿润的土地泥泞,往日欣欣向荣的农场一片焦黑,空气中令人舒服的生命气息也少了大半。
他皱了皱眉,农场怎么了,凤族那群人来了?
没有。
白瑛摇摇头,把小黑蛋抱在怀里,抬起头时眼底发凉,白天突然下起了一场酸雨,外面的植物枯萎了。明天你叫上那条黑龙,去给那些植物喂点龙息,它们就会恢复了。
白侃没有异议,他眼神落在黑不溜秋的小黑蛋上,挑了挑眉,这个小家伙今天和你一起睡?
不要!我要跟麻麻睡!小黑蛋察觉到大伯凉凉的眼神,埋在粑粑怀里不出来,嫩生生的小奶音闷闷,麻麻说,让粑粑给我起名字我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