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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接受小师弟的批评。

    对嘛,不该是男女之情。我附和着点头,少顷,我又好声好气地宽慰道,知道你厌烦我,但咱俩好歹是同门,情同手足!

    凌驰幽怨地剜我一眼。

    我总觉得他马上就要嘲讽,哪个手足同门会上床。

    不是喜欢没关系,但好歹别变成仇人要打要杀的,同门操戈是师门不幸啊!你是不是梦里都梦到杀我?哎,师姐有时候是混账了些,但还是想和你好好的。

    是,想杀你,恨不得对你千刀万剐。

    你果然心怀怨念,可我有时候又觉得,你并非那样憎恶我。

    怎么,你还揣摩我的心思?

    一点点,不过我哪里猜得到,你就像那雾,看得到摸不到。

    看我如此诗意地描绘,凌驰不屑地撇头,又抓起我的手掌,狠狠捏了一下,现在摸到了。

    感觉指骨都被他捏疼了,我蹙起眉,提起嗓子,我是说脾气啊脾气!

    挺好,打平了,你我都烦着。

    这下他是真的舒缓地有了笑意,眼眸清亮润泽,不再戾气满布。

    被他的笑容蛊惑一瞬,我猛地回神。

    要不你坦诚点,咱俩都好过。我晃晃少年的爪子,还牵着没放呢。

    像是被烫到那般,他飞快松手,刚刚不是他牵的吗,反应这么可爱是要做什么?

    和你坦诚什么,我自己都不清楚。

    伴随着茫然的话音落下,小师弟就像收敛了爪牙的豹子,摆着看似无辜无害的模样。

    意识到自己在我面前放松了,他又绷紧神情,恼道:烦死了。

    少年跨步离开,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散心,我却识趣地没有再去追。

    接下来的大半月,我都没有去找凌驰,自己钻心练功,居然让我在剑法上突破了很久的难关,我练到七十三式了!

    我整个人由内而外地散发出喜悦感,对谁都是春光明媚的模样,偶尔遇上凌驰也是一脸慈祥地笑容。

    相反,凌驰还那个捉摸不定的冷淡拽样。

    午饭时,我与连师兄、吴嘴大坐一块。

    师姐,告诉你两件有趣的事儿。

    等到连师兄吃完了先走,吴嘴大这才敢与我说话,一看就知道他要说不正经的事。

    什么?

    你最近和小师弟又冷淡了,我们都在猜你俩啥时候和好。分为六月和好或者七月和好,我压的是六月,十个铜板呢。

    你们闲得慌是吧。敲打了他一记,我又笑道,师姐能不能也下个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