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咛一声,女人捂着胸口的衣衫扑到凌驰怀中,吓得少年僵硬住,直挺挺地往我这边看。
我看那女人没有吓到神志不清,也算松口气,对着小师弟点点头,然后专心地查看尸体的情况。
伤口狰狞,大开大合的,喉咙都被挖开了,破开的地方皮肉翻卷,应该是有钩爪一类的利器,或者是兵器上有倒刺。
狼牙棒?飞廉?铁爪?双钩?
缺胳膊断腿的断裂处,这是刀砍的,尸体还没僵,死了没多久。看服饰,许是什么地头帮派的。
看完人,又看地上的兵器,巧了,有刀、斧、单钩,仔细看,上面还残留着皮肉,而泥土中,还插着暗器钢针。
而且每个人的裆|部都有大片血迹,我拿过树枝挑起下衣,用火把凑近了看,登时,面色大变。
虽不是惊世骇俗,但这等事也不多的。
看完没。
凌驰将那姑娘推开,催促着。
姑娘你要是怕,就在一旁坐会儿,我与我家师弟商量下。如此交代,我从怀中拿出手帕给她。
女子直勾勾地看我一眼,随后又眼眸含羞地看向凌驰,接过手帕便往旁边走开了。
凌驰:怎么了?
我:你看,尸体上的伤痕,与这些兵器都吻合。
自相残杀?
也不一定,说不定杀人者拿的是一样的兵器。
有没有可能
凌驰话音到这,眼睛却冷冽地转到了不远处的女子身上。
她是杀人者的话,证据呢?
只有她活着。
这可不能当证据,你的直觉?
直觉。
虽然也可以这么猜测。我摸着下巴,瞧着凌驰,姑娘刚刚扑你怀里,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凌驰一愣,蹙眉,瞎说什么。
就是她有没有内力之类的,身子骨硬朗不,是真的娇弱,还是伪装?
得了,你肯定心猿意马的,没感觉到。
你别污蔑我!而且这如何能感知到,我怎么知道她会扑过来!
是的吧,不是只有师姐会扑人吧,你还是女人见得少了。
你!
暂时把女人是凶手的情况押后,我又说,有的人就是不杀老弱妇孺,而且那姑娘和这几个死者没什么关系。
怎么说。
她模样是凄凉了点,可她一点都不悲伤啊,肯定死的不是自己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