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说,肯定是凌驰主动跑去找的。
好姐姐,是不是凌驰粘着你?
新人还是不懂规矩,赎身又不带走,肯定是不要嘛,还眼巴巴地凑。
一旁的哥哥弟弟们讨论开,话里话外有着对凌驰的揶揄。
凌驰要喷火了,我连忙解释,都猜错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他现在是我师弟。
众人吃惊:啊?
幸好门派中人不逛采风馆,不然很快就要暴露我睡了凌驰这事,师父不得抽死我。
许慕走线的手一顿,瞧我一眼,这可有缘了,你师父知道你俩这事么?
不知道!不准说,大家都要保密啊!求求啦!我双手合十,满脸诚恳。
许慕柔声,好,我会让他们只字不提的。
不愧是头牌,这话一说,哥哥弟弟们都极为乖巧地点头,绝不让我阴沟里翻船,坚决捍卫我在师父面前的底裤。
凌驰只是冷笑,真会哄人,沉溺这种地方,迟早坏事。
许慕:傻小子。
骂谁呢!
你。
凌驰要暴起,我手底用劲,将他摁回去,习武之人可不要欺负不会武功的。
许慕全然不怕,仗着我在这里,继续绵中带刺地说,你以为是我们误了你师姐么。
怀莲来这里六年,我陪她六年,她从来不碰谁。每回风尘仆仆地来,都是寻求一丝慰藉,她那么好,谁不想靠近。你倒好,一来就夺走她,大家可都心里有怨呢。
听到这句话时,我隐隐觉得事态有点不对,我望向许慕,他只是冲我眨眼,让我先不要说话。
可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许慕略带抱怨的话,绵羊也会咬人哦。
凌驰,是你坏了她的规矩,真要说误事,也该是你。
这倒打一耙让凌驰先是一懵,随后怒意直飚,许慕,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许慕:你师弟要杀我,我有点怕。
凌驰:你
好了,乖,别闹了。
一把捂住还要口出狂言的凌驰,我可不敢点他穴道,免得他又身子不舒服。只好自己锁着他上半身,坐着的少年僵在我怀中,没怎么挣扎了,红到了耳朵尖。
许慕瞥过眼,轻笑,咬断了线头,缝好了,这天色都晚了,不在这里留宿吗?
不了不了,缝得真好,改天找你玩。
怀莲。
什么?
耳环很漂亮,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