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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想办法。

    别倔了,不想拖后腿,就得接受现状,你需要师姐。

    难不成你现在衣服都脱光了?

    想什么呢,没有!

    那师姐转过身帮你调理也没什么吧,你好歹穿着裤子吧。又不是没见过,心里哼唧一声,我不以为意。

    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待到他说可以时,我转回头,看到凌驰穿着半干的白色里衣,没有腰带的束缚就显得松松垮垮的,坠到了脚踝边。

    真有一番春色无边的感觉,不愧是采风馆下任头牌。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上床来。

    凌驰表情僵住:

    我拍着床板:你过来打坐运气,我帮你调理。

    这是上断头台吗?

    他走到床边这几步好似费尽了力气,别扭不已地上炕盘腿坐稳,我聚气于掌,轻轻贴在了他的脊背上。

    掌下的肌肉骨骼瞬间绷起,像是在抵抗我的触碰,我出声提醒:不要用力,不要对抗,跟着师姐的气息走,放松,吐纳。

    你要是在运功的时候乱来,咱俩可都会反噬受伤的,内力调息不开玩笑啊。

    是。

    又是半个多时辰地运气调理,直到我撤力收掌,我还摸了摸凌驰的衣领。

    内力的运转将贴身的衣服都蒸干了,他发觉我的手指摸到衣领,瑟缩脖颈,扭身抓住。

    凌驰没有说话,眼睛瞪得大大的,面容抽动,脸颊上的那颗小黑痣都好似在骂我毛手毛脚。

    师姐就是看看你衣服干了没,没干可以脱了继续烤着。

    不用你操心。

    好吧,这里只有一张床,你睡?

    凌驰快速下了床,看样子是不与我争这床板子了。他坐回灶台的火堆旁,添了些木柴进去。

    屋外的风雨被隔绝,室内一片暖色。

    我也起身坐到灶台旁烤火,凌驰默默与我拉开距离。我托腮,笑眯眯地望着他线条明朗的侧颜。

    还是藏了点婴儿肥,下巴的那条线略显圆润,但很好看,没那样锐利逼人了。

    这温润的模样,大师姐的气质又丝丝缕缕地发散出来了。

    小时候,大师姐总会牵起我的手,她带着师兄与我去山上打猎,去溪边捉螃蟹,给受罚的我送吃的,夜里还总加餐,我练功不得要领,她会手把手教导。

    我不会的,她都会温柔地教我,一遍又一遍,她都没怎么与同门的人生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