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思暮想的大师姐还活着!还生了这么一个好大儿!
难怪会觉得凌驰像大师姐,这绝色长相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就连脸上的小黑痣都差不多。
难掩内心狂喜,只觉浑身的血脉都亢奋了,一阵痒意袭上喉头,我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
怀莲!
叫师姐!
一边咳嗽一边振奋地抓住凌驰过来搀扶的胳膊,我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透过少年黑亮的眼睛,我看到自己这欣喜若狂的痴态。
你没有骗我?你真的是大师姐的儿子?
骗你这个做什么。
拿我寻开心啊!师姐总逗你,所以你要扳回一局!
我没你想得那么小气。
你有!
你爱信不信!
凌驰气得撒开我的手,哼了声转过身不看我。
虽说我嘴巴上这么讲,可我只是太害怕这是不是做梦,梦醒了,一切又回到无能为力的地步。
也没与我怄气多久,凌驰又回头看我,似是有话要说,而我已经悄悄地走到了他身后,以至于他刚转身,就差点撞上。
少年惊魂未定地后退半步,你怎么没个声音!
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越看越觉得像,以前总以为是自己想太多,现在看来,下意识的感觉是很对的。
我克制着满身激情,忍了又忍道,师姐可以抱抱你吗?
凌驰惊住,瞳孔颤动着,一时不敢吭声。
对不起,师姐又这样自说自话,我就是现在难以平静,觉得脑子里在群魔乱舞!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大师姐还活着啊!还有了你这样大的儿子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你能明白吗?
怕凌驰又觉得我在捉弄他,我带着几分急切地解释,可好像是越说越混乱。
凌驰点点头,又摇摇头,你又从来没见过我娘的尸体,怎么就那样笃定她死了。
因为她被逐出师门后再也没有消息了啊!最后的传闻就是狂海妖刀与剑魔比试,每个版本传得都不一样,可结果都是大师姐死了别说我了,就是师父师兄他们全都以为这样!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写封信回来!
凌驰辩解着:那是因为娘担心师父还在生气,只去书信害怕是给师父火上浇油。再说,早些年在北漠生活还是挺艰难的。
是是是,没关系,只要还活着就行了。我又吸了吸鼻子。
凌驰诧异地问: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