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整以暇地瞧着他,眼里带着欣赏与陶醉。
小师弟,师姐怎么会看够看腻,不会的,能看一辈子呢。
随着我的话语落下,凌驰捧在我脸颊的双手轻颤着松开了,干净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了红晕,一直染上耳朵。
像师父画的红牡丹。
叶生花,大师姐的名字取得好啊,嘿嘿。
小师弟别动,不是说让我看个够吗。
凌驰不自在地手挡住下半张脸,眼里的慌乱甚是明显,提出看的人是他,羞得满面通红坚持不住的还是他。
哎!小师弟!
眼看着他从椅子上慌张跑走,我伸手要抓,衣袍带起的风从指尖拂过,什么也没抓到。
这一天,我都没再见到凌驰,奇了怪。
某日下午,我在指导偷懒的吴嘴大练飞花剑谱,被我练得叫苦连天的师弟活像上坟。
好不容易挨到了休息的时辰,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嘴大,你这样偷懒不行的,你家酒楼以后有人闹事,你都打不跑!我拎着他的耳朵,恨铁不成钢地教育。
吴嘴大被我拧得脑袋偏起,就算疼也不起身,师姐,我没有你和小驰师弟那样的天赋!
努力就行了,先别和我提天赋!
呜哇,你饶了我吧,以后我家酒楼出事,我找你们不也一样!
远水救不了近火,万一我们不在呢。
那我就花钱请打手。
懒得你啊!
啊啊啊!疼,小师弟救命啊!
也不知道吴嘴大在哪里瞄到了凌驰,怪叫着就挣脱我的手,连滚带爬地跑去后面。
我转身一瞧,凌驰还真在那头。
利索地躲到小师弟背后,吴嘴大哀嚎着,小师弟你快去和师姐练剑吧,她闲得慌就拿我操练!
我苦口婆心道:师姐这不是关心你嘛。
吴嘴大:你去关心小师弟!他可是关门弟子!
好一招祸水东引,我隔空望向凌驰,小师弟自觉性好,悟性高,哪像你。
师姐,嘴大师兄看起来真的累了。凌驰帮腔道。
你站哪边啊?
有理那边。
明明是我有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