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都是朋友,我请你。
好哇。
所以我师弟呢?
应炼笑着拍了拍手,他真地叫来了门外候着的跛子男,而这次凌驰也在。
一看到小可怜,我眼里发光,三两步冲过去,从头到尾地摸索着少年,紧张问道:小师弟你怎么样?解毒了没,有没有吓到?
少年神君调笑道:知道的是你师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儿子。你放心,我收人也是觉得根骨好面相佳,看着赏心悦目的,哪里会折磨他呢。
明明就差不多的年纪,说出来的话就好像个老前辈似的。
凌驰面皮薄,面上晕开几分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恼的。
他也不喜欢我这般过度关心,只因为被点了下身的穴道,躲开我的动作显得迟缓了些。
凌驰冷着脸色说,死不了。
让师姐好好瞧瞧,这三天以来我都是寝食难安哦!
哦,是么。进了赌坊不还有空赌一把,这会儿不都要与日月神君把酒言欢了?我看你俩真是相见恨晚呢。
丝毫不将我的着急放在眼里,凌驰冷言冷语地讥讽出声,这仿佛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声音格外刺人。
我呆愣,你刚刚难道就在门外?
跛子男看戏那般嘿嘿一笑,你进屋没多久,我就带你师弟在门外候命了。
我无语了一会儿,这些对话被听到,确实会让小气鬼凌驰给我甩脸色的。他可是连我夸欧阳好都会觉得不舒服的类型!
凌驰瞥过头不理睬我,但又没提前走,我还想着要怎么哄他。应炼隔空抛来一瓶药水,笑着叮嘱。
这药水一日三次,可将脖子上的莲花印记洗掉。
我接住药瓶,开心道:谢啦!
我们是朋友么,说不定以后这位师弟,也会是我师弟呢。
凌驰面色剧变,一把将我拽到他身后,厉声道:你休想对这傻子出手。
我就当你是关心师姐吧。
并不生气的应炼还是那副不放在心上的浅笑,不知他幽深的眼睛里在算计什么,只听他漫不经心地说。
这不就是各凭本事了,凌驰小师弟。
两个美如冠玉的少年就这么无声对峙上,气氛陡然凝滞,只不过一个冷若冰霜,一个笑意浅浅。
可我觉得笑着的应炼更难对付,在我眼里,凌驰几乎是一张白纸,除了有时候我看不透。而应炼,可能是一张纯黑的纸,看不出个门道。
好了,你师弟我也放了,过往的事也不计较了。我们现在是朋友,神域教徒遍布中原,有事尽管找我,这是我二门护教的信物。
应炼又抛来一块东西,落在我手里了,我才看清这是一块雕刻着日月二字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