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凶了下,教众全部跪地,但还是坚持自己的说法,甚至猜测凌驰不是嫖客就是自卖的。
这太奇怪了,凌驰为什么独自去采风馆?等等,先前老板娘说我可以免费来逛,凌驰也说过要带他一起来。
对啊,他一个男的为什么要陪我去采风馆啊,监视我也没必要这样!
小师弟难不成喜欢男的?
晴天霹雳的一个猜测!
当这个念头冒出来后,我就怎么也压不下了,甚至循着记忆里的蛛丝马迹给他盖棺定论。
忽略了心头那一丝惊异与心慌,我立即遣散了这些教众,拔腿就朝着采风馆过去。
真的越想越奇怪啊,既然要去采风馆,为什么不和我一块去?他吃独食?
可恶,我现在晚饭还没吃,还以为他出事了,结果?
刚走到大门口,我就被门外揽客的小可爱认出来了,好几个面熟的哥哥弟弟簇拥着我进门。
巧了,姐姐白天怎么不和小花猫一起来?
许慕哥在陪凌驰哦。
不如我们来与你解闷吧,莲莲。
这些话都像锤子那样砸我头上,我单刀直入地问道:他俩在哪?
语气急得好像我是头上有点绿的王八。
得了房牌号,我就去了三楼的水天一色。我倒是没有想太多就冲过去,路过的一些房门都是紧闭的,偶尔龙精虎猛的类型就会闹出比较大的动静。
在飞奔过其中一间时,我仿佛听到了皮鞭声
小师弟!许慕!
天水一色的雅间大门敞开,烛火通明,凌驰与许慕对立而坐,房内的酒味儿将香气都盖住了。
倒在地上的酒坛子是喝空的,桌上还摆着一坛刚开封的烈酒。
别看许慕温文尔雅,他酒量似海,采风馆出了名的千杯不醉。反观凌驰,已经有些醉意上头,面颊、眼角都泛红。
他可能处于微醺的状态,还没有太过上头。
毕竟我一出现时,呆滞的凌驰就叫出了师姐,脸上的心虚一眼便知。
一见着他这半醉半醒的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只觉五脏六腑都渗出一种烧灼愤怒。
你做什么吃独食!大骂一声,我气势汹汹地跨进门。
先是将藏柳摆在了桌上,猛地一把拎起少年的衣襟,他没能避开,硬生生被我从椅子上拽起。
差点站不稳,凌驰只得一条手臂撑住桌子边缘,上半身弯折,乖乖被我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