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地斜他一眼,你咧,脸红什么,开花了啊。
眼下不是去和两个丫头解释的时机,我更骇然的是楚山孤喜欢大师姐这件事!
你有什么证据说二师兄喜欢大师姐?
猜的,你也可以不信我。
我以前只觉得楚山孤对大师姐很听话,是敬重的,对别人再冷厉,在大师姐面前也会显得温顺很多。
如今这么一想,若是喜爱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大师姐被逐出师门,以及传来死讯时,都是二师兄最先垮了。
我们都很伤心,可唯独二师兄,确实与众不同些。
算了,师姐想不通就不要为难自己。
谁说我想不通了,我现在觉得,你的话也不无道理,是有迹可循的。
凌驰也不嘲笑我了,下了床要走,我看着他,你不是要休息吗?
怎么,真的在你床上睡吗?
这有什么。
凌驰苦笑,就算师姐肯让床,我也睡不踏实。我在你房里睡,欧阳好她们要说成什么了。
流言蜚语不用在意嘛,又没什么。
那你先前被误会又慌什么?如果不在意床,那师姐去睡我的房间,你能睡着?
被反问一句,我噎住了,虽说自己的床确实非常私密。可换成以前,我根本不会去深究,在哪里睡不都一样!
但现在的我一定不可能在他床上睡着的,我很清楚。
不再乱想,我摆手作罢:行吧,你胸口的掌印记得擦一擦药酒。
嗯。
你放心,二师兄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他说到做到的。
好,还有什么要交代吗?
我打量了一下要走出门的少年,小师弟,穿戴整齐再出门,不然真的会被误会的。
凌驰讥讽一笑,你几时怕这些了,以前削我衣服不是挺利落的么。
好汉不提当年勇,我去看看二师兄!
我和你一起。
我迟疑着,如果他真的喜欢大师姐,你去,不是火上浇油吗?
凌驰丝毫不怵,淡定道:可我也是叶生花的儿子。
也对,放心,这次师姐不会让你挨揍了,你要不要先擦一下药酒?
原本是想让凌驰自己回房擦的,我这儿又正好有药,也就不舍近求远了。
将人又拉回来坐好,我从柜子里翻出活血祛瘀的药,抹在掌心用内力蒸热,我抬起湿漉漉的右手看着呆滞的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