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马的大哥说母马怀孕差不多要一年,现在是不能骑着惊风出远门的,附近遛马还可以。
我将追燕牵到面前开始教育它,凌驰已经选了一匹黑马,这次是公的。
欧阳好也顺手选了一匹小一些的马儿,揶揄着说:我看大家都选母马或者公马上路吧。
我:
看马的大哥憨厚一笑:你们路上还能想想小马的名字呢,我会伺候好惊风的。
大家都骑上马赶去洛城,从那里的河道出发,可以搭船向东,再到海岸边的城镇换船入海。
如果路上没有意外的话,四天就能赶到海城搭船。
由于我的马将凌驰的马搞大肚子了,不管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微妙。
我驾马到凌驰身侧,讪笑着,小师弟。
嗯?
看马的大哥说可以给明年要出生的小马想名字。
师姐想。
可惊风是你的马。
但却是你的追燕让惊风怀上的。
欧阳好策马从一侧路过,你俩都有责任好吧,一个爹一个娘,一起想呗。
我和凌驰:
于是我俩在努力地想新名字,最终定为了之前就想到的追风。
我感叹着:不错不错,我现在有种当婆婆的感觉。
我是岳父咯?凌驰陪我一块胡闹,可他立即收敛了笑意,深沉道:我觉得追燕还是差了点,忽然有些明白师父看不上我爹的心情了。
这么快就用岳父眼光看追燕了吗!
这次下山的意外之喜成为了路上的话题,除了楚山孤心思不定,不怎么加入群聊之外,一切还算安稳。
两天后到了洛城歇脚,住进了比较宽敞的客栈,由于凌驰跟着楚山孤去码头问搭船的事了,住店则是我与欧阳好来办理的。
一踏进店内,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将欧阳好拉到了身后,我看着分布着的几个人,男女老少皆有,并且都带了兵器。
这家客栈里混江湖的人有些多,有几个我还觉得面熟。
其中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穿着黑衣,戴着帷帽,背后背着一柄钢刀。
这大刀和凌驰的鳞骨还挺相似。
刀身赤黑,刀刃雕刻海浪波纹,被砍到一定很痛,整柄刀都没有刀鞘束缚,只有两根皮革带子勒着捆在身上。
光是看一眼,就能断定刀的主人不是泛泛之辈,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杀气,很是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