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是不是找到我爹了。
我现在不想说了,哇,这身衣服真破。
嫌弃地揪着自己的衣服,应炼觉得这身粗麻布太降低他的格调。
也是,他每次出场都是锦衣玉食的样子,还有那么多属下叫他一声公子,看得出是个对吃穿用度很讲究的麻烦鬼。
凌驰就没那么多牢骚了,他在生活上没那么娇生惯养。
你可以不穿。凌驰冷冷地挖苦。
我是无所谓啊,反正我裸着,也是莲儿大饱眼福。
凌驰听了这话,居然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确定我是不是在期待。
拜托!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人啊!
应炼笑嘻嘻地从兜里摸出他当时送给我的日月玉佩,我惊讶地看向凌驰,这玩意儿怎么又回到应炼手里了。
莲儿好个没良心,我送你信物,你居然转手给了你师弟。
我厚着脸皮说:送我了,那就是我的,我再给谁也是看我心情。
可你的师弟今天早上把玉佩扔回来了。
凌驰平淡地说,她能送我,就说明她不需要。
呃,我其实还是挺想要的,但既然凌驰又还回去了,我也确实不好再拉下脸说要。
应炼眼里泛着冷光,利落地将玉佩收回,好啊,无所谓,你可以把玉佩替你师姐还回来,但你留不住你师姐。
你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不说~我不说~珍惜这几天的好时光吧。
故弄玄虚地忽悠了一顿,应炼伸着懒腰从我们身旁走过。
凌驰也懒得再去和应炼纠缠,先是检查了我颈侧的伤口,牙印已经结痂。
我看他这模样,狐疑道:你是不是进我房里了。
我说过会去你房里给你换药。
啧,我作为师姐还有没有点威严了,女人家的房间你随便进?
被我训责也不还口,凌驰换了个话题,说婆婆给我们留了饭,热热就能吃。
最近一次的客船会在五天后早晨过来,那个时候海城有集市,所以会有几趟船只来往。
我们需要在这座海岛待五天才能有船搭,我和凌驰商量,决定五天后从海岛搭船,先回海城等楚山孤他们。
至于应炼这个变数,一拍手掌,我做出了决定。
为了不让这邪里邪气的家伙在岛上欺负岛民,也让我和凌驰安生一些。
我俩联手将他给镇压,封住了身体几处大穴。
凌驰以前吃过亏,也记住了部分点穴手法,所以能模仿游行高僧的空残点穴法制住应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