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你心神,保持身心愉悦。
你真的厚脸皮。
要不要亲我?我数十声,十声数完,过时不候!
候字刚落,凌驰就低头吻了过来,但只是蜻蜓点水地一下。他撤开时,脸颊还有些红。
我勾勾他的腰带,你怎么还是动不动就脸红。
我哪有师姐从容。
你直说我脸皮厚吧!
他轻笑着,又开始仗着身高揉我脑袋。
师姐,我出门时也找了先前为我医治的大夫,一会儿就要去针灸,你在这里休息吧。
我跟你一起去!
会很无聊的。
巫医族的大夫肯定很漂亮!
既然我都这么说了,凌驰也不阻拦了,带我去。可他为什么要冷笑?
我以为凌驰找的大夫应该也是漂亮姑娘,准备调戏他一下,结果给他医治的是一个七十多的老大爷。
我:
看穿我意图的凌驰:不能讽刺我,你有点失望?
没、没有。
嘁,每次都是他抓着应炼、许慕来消遣我,我都没机会弄他一弄,家风确实很严格了。
老大爷身子骨稳健,还能与我们说说笑笑。看出我俩关系亲密后,也没让我退出去,就搬来个小板凳让我坐在竹床旁边陪伴。
凌驰脱得浑身只有条亵裤了,在泡了药浴后就坐在竹床上让老大爷扎针。
可能是我目光太如狼似虎,少年多少有些顶不住了。
师姐要不要去外屋等着?还能喝茶吃点果脯。里屋都是药味,熏着你。
都是你的味道,我又不嫌弃。说着,我又吸了吸鼻子。
老爷子,你能把我小师弟腌成甜果的味道吗,我觉得应该会挺爽口。
师姐!
老大爷看到凌驰吃瘪,哈哈笑出声,凌小弟,你是遇到对手了啊。
我就没弄赢过她。
某人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等到老大爷施针结束,凌驰都被扎得像个刺猬了,头顶上的穴位也扎了好几针,我指着他笑了好半天。
虽然心疼,但不耽误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