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蘼把脸埋进被子里,眼角沁出泪来,把枕头洇成了深色,容语不依不饶的惩罚她,直至她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等容语玩的尽兴之后,涂蘼寻摸到她的唇,温柔的亲上去,一点点撬开她的贝齿,舌头像小蛇一样滑进去,跟另一条小蛇纠缠在一起。
容语被突然这么温柔的对待,心里的满足都要溢出来,虽然她喜欢某些时候粗鲁一点,但两个人腻歪的时候黏糊一点也不错。
涂蘼亲着亲着就开始不规矩,容语脑子晕乎乎的,任由她予取予求,甚至主动把自己送到了饿狼嘴里。
好吃吗?她低头看着涂蘼,眼里闪着光。
涂蘼放开小兔子,腾出口回道:好吃,宝贝哪里都好吃。
容语耳尖红起来,脸转到了别处。
油嘴滑舌。
没有宝贝的滑。
涂蘼说完专心做口头的事,把之前落下的全部讨回来。容语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差不多了,直到涂蘼开始之后,她才知道之前只是在边缘浅试,只是小小的吃了吃前菜而已。
收敛点,这里是医院!
容语用力推着涂蘼,让停止无休止的放肆,对方跟没有听到一样,依旧我行我素。
宝贝,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吗?
容语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害怕医生突然来查房,看到这一室的荒唐。
别怕,没人会来的。
涂蘼亲亲容语的耳垂,温柔的安抚她,等容语不再抗拒之后,接着做未完的事,不知疲倦的探索人体奥秘,使得容语连话都说不出来。
宝贝,搬来跟我一起住吧,让我照顾你。
容语小声哼了一声,她才不相信涂蘼只是想照顾她,从现在的情形来看,她分明是馋她的身子。
涂蘼勾唇一笑,坏心眼的咬住她赤红的耳尖,仿若低语:答应我我就放过你,不然
容语听出她语气里的威胁,对此却毫无办法,现在的她什么都做不了,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就知道欺负我,我不想看到你!容语缩写身子,试图把自己可怜的耳朵从她嘴里解救出来。
涂蘼跟着她一起动,容语往前她也往前,容语往被子里缩她也往被子里缩,跟她始终保持着一样的距离,容语做了半天的无用功。
真的不想看到我?那我出来了?
涂蘼胳膊动了一下,容语转头瞪她一眼,急道:你敢!
涂蘼笑起来,性感的声音传进容语耳朵,比什么催化剂都管用。
宝儿,怎么这么快,我还什么都没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