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棠直视黎皇,一点也不怵他,虽然跪着,背脊却挺的直直的,身上带着上位者的气场,给人一种压迫感。
黎皇微微侧身,问嘉贵妃的意思,嘉贵妃快被这个侄女气死,见她这么坚持,索性破罐子破摔,。
无所谓!她想干什么都行,我不管她了!
黎皇握着嘉贵妃的手安慰她,看到容语之后眼睛一亮,说:既然你们一个有婚约在身,另一个又一心求娶,那便让容丫头选吧。要嫁的人是她,决定权自然在她手上。
容语:说得好,下次不许在说了。
平时不见你这么尊重人权,现在倒是开明的不得了,这两个哪个不是烫手山芋,我怎么选?
容语为难的时候,容章跟江楚也急得不行。本来已经觉得死心的青岱,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眼含希冀的看着容语,月棠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样子,但眼神从容不迫,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淡定。
眼看事情快要控制不住,江楚眼疾手快,一根银针出手,容语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语儿,你怎么了?!江楚抱着容语,一脸焦急,容章也在旁边做戏,成功提前离席回家。
青岱和月棠看穿了一切,却不得不跟着演戏,两人脸上的担忧倒是如出一辙,也不能说假,就是觉得不太对。
月棠坐回自己的座位,朝青岱遥遥举杯,也不管他接受与否,自顾自的饮下杯中酒。
经过刚才的事,殿中众人心思各异,黎皇顾着哄嘉贵妃,心思也不在宴会上,本该宾主尽欢至深夜的宴会,被迫提前结束。
即便上了马车之后江楚就把银针拔了出来,容语依旧不愿意睁眼,她伏在母亲怀里,叹了好几口气。
现在没人盯着你了,别装了。
容语:不是装,是真的心累。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一步,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江楚翻个白眼:你不去招惹越国公主,什么事都没有。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自己不知道吗?!
容语把脸埋进她怀里,委屈巴巴:那人家也不知道她是公主嘛,要是知道我肯定离她远远的。我的快乐没有了,嘤嘤嘤~
她有预感,被月棠缠上,以后有的是麻烦。
青岱回到凤来楼,好巧不巧隔壁住的就是月棠,他站在门口,讥诮道:公主不去住驿站,跑到这破酒楼来,难不成想体验黎国民情?
月棠看她一眼,眼神淡漠:那江小将军不去住将军府,住在这里是为哪般?
说完不等青岱回应,径直走进房间关上门,徒留青岱在门外捏着拳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