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兽踉踉跄跄的走了两步,轰然倒地,容语也跌在地上,微微喘息着,她甚至不敢用力呼吸,一使劲就觉得整个胸腔疼得厉害。
凶兽死后不久肉身便消亡了,只留下一副骨架,容语躺在地上看了半晌,心里萌生出一个主意。
既然是凶兽,那身上的骨头应该也是有法力的,既然现在没有兵器,何不自己炼制一个呢?
容语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把凶兽的脊椎骨拿下来,往里注入了一道灵力,那椎骨便像有生命般灵活起来,挥出去时还颇有威力。
剩下的骨头很快就消融到了土里,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容语知道这里不能久留,拿着骨鞭离开,但那黑暗却如影随形,她走到哪里哪里就漆黑一片,连影子都被淹没。
容语现在草木皆兵,一有风吹草动就紧张的不行,一晚上心被提起放下好多次,神经都有点衰弱了。
好不容易熬到白天,光线亮起来的瞬间,她所处的环境就变了,原本小桥流水人家,如今地上都是荒漠,一丝绿意都无,温度升高,容语的视线越来越模糊,重重栽到地上。
失去意识的瞬间,容语心里无比希望师父能快点找到她,迟了说不定她就要长眠于此了。
身上的温度达到最高值之后,瞬间降了下来,干涩的喉咙流入甘泉,容语贪婪的吮吸,直到那股恼人的躁意消失,才停止吞咽的动作。
睁开酸痛的眼睛,容语被眼前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瞳孔紧缩,刚刚舒展了些的身体又僵硬起来。
怎么会这样?!
醒了还不起来?
声音清冷淡漠,是再熟悉不过的嗓音,眼前的人的确是蔚渺,可她怎么会这么做?
蔚渺把衣服拉上去,斜着眼睛看她,眸子依旧清冷。
容语砸吧一下嘴巴,唇齿间的确留有香甜,所以她喝的是蔚渺的
只要一想到这个,容语就有种欺师灭祖的背德感,可事实又的确如此,这让她根本不敢面对蔚渺,对方落在她身上的视线都像是千斤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还要在地上坐多久?
蔚渺的声音再次响起,容语立刻爬起来,不自在地问她:师父,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蔚渺往前走去,脚踩在炙热的沙子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怎么到这里的不是重点,重点是该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