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语本就在试探,见蔚渺并没有斥责自己之后,胆子就大了起来,在她愣神之际撬开她的牙关,攫取每一分芳香。
蔚渺回国神来时容语已经放肆了许久,她伸手想要推开容语,却听对方一声痛呼,然后娇弱无力的倒在她怀里。
好痛
容语眼中含泪,仰着头委屈的看她,蔚渺这才发现,在惑心草的作用下,她身上泛着暗红色,薄薄的皮肤下仿佛有血液在流动。
这是惑心草彻底发作前的预兆,再过不久若是还不
容语必将筋脉寸断而亡。
蔚渺对魔族的厌恶达到顶点,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她做出抉择。
师父,好难受,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容语的嗓子被感温烧坏,说话时带着沙哑。
蔚渺闭了闭眼,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轻声道:别怕,师父不会让你死的。
容语得到她的回应,勾唇笑起来,脸埋进她怀里,声音轻的像烟。
我相信师父。
蔚渺心颤了一下,她抖着手抚上容语的脸颊,学着先前容语亚亲她的样子吻住容语的唇瓣,怀里的人轻轻颤抖,身上温度更高。
这个吻如蜻蜓点水,一触及分,容语茫然的望着她,问:师父不会吗,要不要徒儿教你?
闭嘴!蔚渺低低斥一句,按着她的脖子再次吻上去。
那么难的术法都学会了,这种简单的事怎么可能不会?
毫无章法的亲吻磨破了容语的嘴唇,嘴里血腥味蔓延,不仅没有浇灭两人的热情,反而使得气氛更加暧昧起来。
有些事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即使蔚渺自诩为天才,也不得不从头摸索。
容语感觉身体的热得快要炸开,她一把抱住蔚渺,把脸埋进她到她肩上,嘴唇描绘她凸起的锁骨。
师父,师父
她意识模糊的唤着蔚渺,蔚渺听了心头微动,岌岌可危的理智彻底崩塌。
容语想到蔚渺在荒漠时喂她甘露的样子,张开嘴咬住盛甘露的容器,蔚渺整个身子僵住,瞬间脸颊通红。
你!
她说不出话,半晌只有一个出口,而后便急着证明自己,把容语按到藤蔓上,吻像雨点一样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