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这个名字,蔚渺又吐出一口血,手紧紧抓着身下柔软的皮毛,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远在思过崖的容语猛地惊醒,看到自己此刻的姿势之后,小心翼翼的把放在师溪腿上的腿收回来,然后往里滚了滚。
可不能在别人睡觉的时候占便宜。
师溪一直没睡着,在她滚远之后睁开眼,跟容语无意投过来的视线撞在一起。
容语:
师溪看着她懵懵的眼神,勾唇一笑:怎么了?
没、没什么。容语又往后挪了挪,跟师溪保持安全距离。
师溪看她警惕的样子,莫名起了逗弄的心思,移到容语跟前,手自然的放到她腰上。
容语:!!!
她讪笑一声,努力往后缩,可惜后面就是石壁,退无可退。
我有这么可怕吗?
容语摇摇头,倒也不能说可怕,就是不习惯。除了师父,她还没跟第二个人这么亲密过。
师溪脸上笑意不减:那就睡吧,时间不早了。
她说完闭上了眼睛,看起来是真的睡了。
容语想把她的手拿下去,结果那只放在她腰上的手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样,牢牢箍着她,纹丝不动。
唉,算了,抱就抱吧,也不会少块肉。
重新闭上眼睛,却再也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白天看到的。
师父身上的痕迹到底是谁弄的?
为什么会有种熟悉的感觉?
容语感觉自己忘记了很重要的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稍微想的深入一点头疼,像是拿了一把钝刀,在一下一下的砍她的脑子。
唔容语抱着头缩起来。
实在太疼了!
睁眼到天亮,思过崖的风吹进来,盯着山洞顶端发呆的容语才回过神来,她下意识往旁边看去,再一次触到师溪的眼神。
大清早以这种距离相处,也是蛮尴尬的。
容语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对师溪道:我估摸着我师父气应该消的差不多了,等下就会缥缈峰,你呢?
在待几天,最近一直在帮我爹准备仙门比试的事,烦了。
容语点点头,道:那我先走了。
师溪也坐了起来,将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开玩笑地问:你不留下来陪陪我吗?
啊?容语觉得她们的交情还不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