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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渺眼神变冷,看着容语道:容语,记住自己的身份,谁准你招呼师父名讳的?

    容语眉头微蹙,都这个时候了还一口一个师父,那之前的那些事算什么?

    在我心里,你不止是师父。

    话音落下,她贴上那对红润的唇瓣,无论说出的话多么冰冷,唇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

    蔚渺眼神震颤,片刻后闭上了眼睛,她实在难以回应面前之人的热情。

    这个吻没有持续多久,但容语却带了最大的诚意,她希望面前之人能够明白她的心意,别再拒她于千里之外。

    虽然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了,但总觉得蔚渺还是有很多事瞒着她,并且并不打算跟她敞开心扉。

    师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如果跟我有关,我最起码有知情权吧?

    容语半抱着蔚渺,大有她不说就不放手的意思,蔚渺没法,瞥了一眼旁边的大床对,淡淡道:那就一起睡吧,反正床也够大。

    容语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刚还说不合礼数的师父此刻却邀她同床,看来她隐瞒的的确是大事。

    两人心思各异,躺到床上之后也没再说什么。

    很快容语身上一沾枕头就困的buff开启,缩在蔚渺怀里睡去,蔚渺低头看她,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手覆了上去。

    不是不告诉你,就算告诉你也无济于事,倒不如让你快快乐乐做自己。

    蔚渺一纠结心口又开始痛起来,鲜血流出来染红了容语白色的里衣,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抹掉了容语的记忆。

    容语感觉自己掉入了幽深无光的海中,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浮出水面,结果反而沉的越深。

    意识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坐噩梦,却没有办法醒来。

    直到沉入深深的海底。

    噗!

    容语蹭的一下从坐起涞,看到床边的蓝楹树之后,脑袋发懵。

    怎么会在自己房间里?

    这是脑子里下意识萌生的想法,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本该在哪,但绝对不是在这。

    身上完好无损,本该留有痕迹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几乎是瞬间,容语觉得这不是真的,她一定忘记了某些东西!

    就算脑子不记得了,但身体的本能不会丢。

    她摸上锁骨,笃定的认为这里本该有个齿痕。

    容语盘腿坐起来,试图用灵力恢复自己缺失的记忆,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一阵风掠过,厚厚的蓝楹花瓣被吹起,有几片飘到了屋里,容语脑中灵光一闪,起身往桌前走去。

    黑色的檀木桌上,放着一片白色的羽毛,容语拿起来一看,上面只有水镜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