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容语同意,足尖轻点腾空而起,在周观月追来时反手一掌,将她逼回地面。
师父,你重伤未愈,还是好好养伤吧,我等着你来找我。
容语看着地上的东西越来越小,害怕的闭上了眼睛。果然是在做梦,她一个不恐高的人竟然产生了眩晕感。
郁斐把她的头按进怀里,柔声道:困了就睡吧,师姐会保护你的。
容语其实不想睡,但听着她越来越悠远的声音,上下眼皮子打架,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再睁开眼,容语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
第一眼看到的是紫色的帷幔,被子和床单也是同色,能够容纳好几人的大床四周被紫纱围住,使得外面的一切看起来隐隐绰绰。
容语坐起来,摇了摇抽痛的脑袋,刚要掀开紫纱,一只纤长的手先她一步掀开了窗=床纱。
醒了?睡得好吗?
郁斐看起来也是刚醒不久,只穿着亵衣和里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她伸手揉一下容语翘起来的头发,神情温柔。
师姐,这是哪里啊?
崇明教。
这个名字容语在前几天听过,好像是
魔教?!
她惊讶的望向郁斐,想从她脸上看出开玩笑的表情。
怎么?小师妹怕了?郁斐靠近容语,眼看着就要亲到容语,容语立刻错开脸,同时往后挪去。
郁斐好像变得不一样了,但她又说不上来哪里变了,就是一种感觉。
之前是温柔本柔,现在虽然也温柔,但总带着一股邪气。
郁斐一笑,直起身子,静静地看着她。
容语跟她对视,那双眼睛里似乎藏着深情,可她却get不到,就好像
她在透过自己看另外一个人。
起床更衣,早膳应该快好了,如果你不想自己动手的话,我也很乐意效劳。
郁斐把给容语准备的衣物从屏风上捞过来,含笑看着她。
容语连忙从她手里扯过衣服,僵硬地笑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郁斐低笑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容语看着她的背影舒一口气,心又莫名悸动了一下,她很清楚这不是自己的情绪,但又不知道这种陌生的感情从哪来。
难道她的身体里还住着另一个人?
容语觉得荒唐,如果连个梦都不能随心所欲的话,那真就完蛋了。
人在屋檐下,容语表现的很顺从,每天跟郁斐一起用餐,喝茶赏花,整个崇明教的人都知道,她是教主放在心尖上的人。
后来江湖传闻,观月派下了追杀令,上榜的有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