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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对视一笑,两人间的气氛再次轻松愉快起来,大师兄身上的那种脆弱之感也一扫而空。

    方才带着几丝凉意的秋风,瞬间就化作了阳春三月的风,温暖和煦了起来。

    云裳想起来,如今正好是大师兄在,正好可以问问玉佩的事情。

    拿出方才那块玉佩,云裳递给江月白,说到:师兄,你可知这块玉佩的来历?

    江月白伸手接过玉佩,认出了这正是当日燕天行还回来的,所谓订婚信物,露出了一抹疑惑的神色,嗯?可有什么不妥?

    云裳单手撑着下颌,靠在石桌上,嗯我也说不好,就是今天我在拍卖会上碰见林寒衣了。

    剑宗的那位,血剑寒衣?江月白看向云裳。

    嗯,正是。本来他是来跟我讲另外一件事情的,临行时却注意到了我腰间的这枚玉佩说是,有几分眼熟,问我玉佩的来历之后,又说是看错了。

    哦?他说你这玉佩眼熟?还主动打听来历?江月白也有几分惊讶。

    师兄可知晓这位的底细?总觉着有几分奇怪云裳思考着措辞,虽然,仅仅几面之缘,包括前两次,看起来他甚至像是站在我们神宵宗这边的。

    但是,我就是感觉不对仿佛是了,仿佛对谁都带着假面,一副和和气气的模样。

    也不等江月白回答,云裳继续沿着自己的思路分析,一般来说,剑修这种偏战斗系的修士,总会多少有几分傲气,或者说是遇见阻碍,一剑破之的锋锐。

    云裳在心中暗暗补充,比如燕天行的清冷孤傲,仿佛谁都看不上,就连当日明知不是敌手,还是和望帝归战了一场的傲骨。

    比如当日在云霞院,大佬的一言不合,出手灭之的干脆利落。

    而几次见这位林寒衣,云裳都没能在这位身上感受到所谓剑修的感觉。

    这本身就很违和,在一个都是剑修的门派,并且有着血剑寒衣这种称号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位在冲突当场,充当和事老的人物?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此人城府极深,能够很好的掩饰情绪,永远理智地思考,原则对自己或者己方有利的。

    那么又是何事,能够让一个城府深沉的剑修,出言询问一件看似普通的物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