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柒一听,浑身恶寒,赶忙打断他,咱们这是正经餐厅,不是邪/教组织。
她问两人:你们说,他以后还会找我打牌吗?
沈亮:可能不会。
胖厨师:肯定不会,除非他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楚柒有些感伤,那年杏花微雨,我最后一个牌友也没了,以后要如何排解这无边的寂寞?
这回恶寒的变成了胖厨师。
生怕楚柒拉着他打麻将,他赶紧道:快十点了,我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排队。
沈亮:我去看看师父怎么样了。
一眨眼,楚柒跟前就只剩下一个谢谨。
人家都是三缺一,她这打双人麻将还凑不够人。
楚?独孤求败?柒惆怅地准备收起麻将,余光却瞥见一抹熟悉的白金色。
她眼睛一亮,赶忙招手,来呀,快活呀!
扑面而来的热情让陆菲斯脚步一顿。
不过显然有人比楚柒更热情,已经殷勤地帮他拉开了陈楚柒对面的椅子,来来来,坐这。
顺着胖厨师的动作,他看到了桌上的麻将牌,这是?
麻将啊。
楚柒笑眼一弯,成了两弯月牙儿,你有没有事?没有来两把。
少女的眼睛亮亮的,让陆菲斯下意识垂眸翻开一张麻将牌,看了看正面。
接着下一张,还是翻过来看正面。
连着三四张,楚柒感觉不对了,你该不是没见过麻将吧?
陆菲斯还真没见过。
没人敢在他面前打,更没人敢把他往这上面引。
他指腹隔着手套摩挲了下莹润的麻将牌,问楚柒:这是什么?
楚柒:幺鸡。哎不是,你真没见过麻将?
她一下子兴奋起来,你想不想学?想学我教你~
这可是新手啊。
一般新手运气都比较好,说不定能多陪她打几把~
于是等钱兴生无可恋烧完转运符回来,店内又响起让他心碎的麻将声。
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下意识捂了捂胸口,仔细一看才发现坐在那的是陆菲斯。
男人依旧是眼镜、白手套,扣子一丝不苟系到最上一颗,严谨中透着冷淡。
如果不是手里握着麻将牌,他此刻的神情倒更像是在谈判桌上。
钱兴忍不住问胖厨师:刚来的?
不是刚来的,能这么淡定吗?估计早输得妈都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