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走近那瑟瑟发抖的男人,重重踢了他一脚,说道:“你着什么急,我还没做什么呢。”
赖大婶看到儿子被打,心疼极了:“等大家回来了,他们不会放过你,你死定了!”
苏辞道:“我也这么想,所以,我打算在死之前拉一个垫背的。”她一边说,一边踢男人,嘴脸慢慢浮起一丝笑。
男人惊恐地摇摇头,求助地看向赖大婶,喉咙里急切地发出声音。
赖大婶急道:“你别打他!”
赖大婶求饶时,众人已经赶到院子中。他们听赖大婶说了来龙去脉,七嘴八舌地商量着要冲进屋子,将苏辞吊起来用村规处置,有说要用绞刑的,有说要乱棍打死的,甚至有说要浸猪笼沉塘的,就是没有一个说要报官的。
苏辞也不搭理他们,直到外面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她才在屋里凉凉地道:“说完了么?说完了该我说了。”
说着,她等了等,等到院子里甚至能听到风声的时候,她继续开口了。
“先说吧,我不认识你们,也不认识这家人,我是被囚禁在这里的,不过这不重要,我只是想告诉你们,这件事和你们没关系,但如果你们一定要管,最好先想一想后果,比如说,”苏辞走到男人身边,不顾他的惊恐和哀求的眼神,直接用柴刀划开他的脸!“就像这样,在你们进来之前,我一定会先割破他的喉咙,那样的话,明知道他会死还要闯进来的人,都是凶手!”
众人沸腾了,他们怒气冲冲,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被女人威胁,尤其是对方只有一人,而他们人多势众。
“弄死她!”
“太嚣张了!冲进去打死她!”
“毒妇!毒妇!”
“我们撞进去,我们人多,她一个人能怎么样?”
苏辞冷冷一笑,村子就这么大,一有点风吹草动,村头立马能吹到村尾,这些人肯定都知道她是被卖到这里家,按照无悲律法,人贩子及买家都要被处以磔刑,可这些村民没有一人阻拦,更没有一人报官,等伤害轮到他们头上,倒知道是非对错了?何况也还没有真正轮到他们身上,就开始充当好人了?
赖大婶急道:“不能进去,不能进去呀!我儿子还在里面呢!”
有人出声劝道:“大婶,你别听她吓唬你,她一个女人,怎么敢杀人?”
苏辞道:“敢不敢,你们试试就知道了。只是你们谁想第一个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