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舍希望他们吵起来,吵得越凶,说明他说得越好,但又不希望他们真的打起来,毕竟修理也是一笔费用。
“还不如去排队买羊肉呢。”
茶舍的角落里,一个女人向同伴抱怨:“看看这些人都听的什么?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喜欢女人的男人,这样喜欢男人的女人倒是有不少,要我是魔女,怎么会主动跳崖?怎么样也要先杀了那武林盟主,要死大家一起死。”
她的同伴刚要开口说话,背后却传来一声嘲笑。
“女人啊女人,茶舍就不应该让他们进来听书,真是吵死个人。”
“女人一贯异想天开,不管何时都妄想有男人爱她。”
“我们那么忙,忙着读书,忙着考试,哪有时间关心他们?即使要跟他们说话,他们不懂四书五经,不懂济世安民,更不懂国家大事,哪里听得懂我们在说什么?”
“要我说,就不应该让女人读书,不过是认识几个字,便在茶舍嚷来嚷去,真是要反了天。他们就应该老老实实在家呆着,省得一天惹人厌烦。”
“把她们给惯的!”
“这些人!”那皮肤稍黑些的女人眉毛一扬,她一转身,就看到了四张熟悉的面孔,她早上才见过这些人。
他们和另外几个人像蘑菇一样挤一张桌子,好像旁边没位置了。
“我还以为是谁在说又酸又臭的话,原来是一群迂腐的书生,不会说话可以割掉舌头,省得到处丢人现眼。”
说话的真是陆子怡,她挑衅似的看着围坐在一起的书生,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立马有书生瞪着她:“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陆子怡道:“聋了就去看大夫,别讳疾忌医。”
“这位大人,他们并没有恶意。”书生之中,一个长相白净的男人,朝陆子怡作揖道。
是彭一鸣。陆子怡记得这个人,主要是因为他在一群长相寒碜的书生之中颇为显眼。
“那么看不起女人,也叫没有恶意么?你对好人的底线还真低。”苏辞忽然出声。
彭一鸣道:“……他们只是看不惯那些女人吵闹罢了。”
苏辞道:“不过是提出点对小说的看法,你们就有这么多的意见,你们不也对这本小说有其他看法么?那么其他人是不是也可以认为你们吵闹呢?”
“他们男人就是这么小肚鸡肠。”陆子怡补充道。
彭一鸣道:“那些女人……他们愚昧无知,恐怕没有一人读过一本经书。”
苏辞道:“他们操持家务,相夫教子,哪里能像你们书生一样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