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喜欢并想象女人之间为了他们斗来斗去,谁都喜看宠物们为了主人的宠爱而斗争。
大概是有点无聊,有人扯起了话头,道:“子绍,你哥的婚期订在什么时候?到时候可要记得都请我们喝一杯喜酒。”
秦子绍道:“那是自然。”
有人感叹道:“子绍,还是你哥命好,谁能像秦司娶到兰丞相的侄女?听说薛家的嫁妆光是金银珠宝就装了十八箱,真真是大户人家!我要是也能娶到像薛家姑娘那样的媳妇就好了。”
“你小子别做梦了,能娶到媳妇就不错了。”
“哈哈,秦司可是太守之子,你算什么东西?”
一旁斗嘴的男人见身边的同伴一直沉默不语,笑道:“哎,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是娶了傅员外之女,得了不少的良田和铺子么?”
“易大人,听我家小厮说你夫人最近总往外跑,是不是真的啊?”
被称作易原的男人看了四周一眼,道:“怎么?”
有人笑道:“小心别被带了绿帽!女人啊,就该待在家里才安分。”
有人拍了下那笑的人,道:“待在家里也防不住,你们没听说么,西市街坊有个人家,那家的男人常年在外行商,他女人不安分,抛头露面在街上卖东西,谁知道是真卖还是假卖?”
易原听到四周对夫人的怀疑和戏谑,将茶杯轻轻一放:“我夫人不是那样的人!”
那提起来的男人一脸尴尬:“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嘛。”
有时候男人的恶意便是躲藏在这样的玩笑话中,仿佛藏在衣服里的东西,你摸不着,却又膈得人难受。
不过也是因那男人的身份地位,其他人也不敢说得太过火,很快有人转移了话题。
“说起来,那主簿姚大人的女儿是不是快到十六岁了?不知是姚大人会看上谁家?”
“听说姚家要求高着呢,要在朝歌找个三品大官。”
有人不屑地道:“真是白日做梦,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样。三品大官凭什么看上他姚家?”
众人中突然一阵诡异的沉默。
很快有人道:“哎,子绍,你姐秦眠呢?”
秦眠,是秦子绍的堂姐,也是秦司的胞妹,即太守之女。
还没等秦子绍回答,角落里响起意味不明的笑声。
“她是太守之女,肯定看不上一般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