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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得如像烈火给予烙印。

    “奴婢领命,恭送王上。”

    就在雀梧非礼勿视亦步亦趋的送走了少年帝王后,她扭头却见那穿着单薄的姑娘正披散着顺滑长发,俏生生的站于床前的一阶矮阶之上。

    “娘娘……”

    原来她早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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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已经两日了,前段时间王上称病不理朝政倒也罢了。可这昨天说好了是辰时议事,眼看着日头高照就要到午时了,怎么王上却还是连个影子都没有!这事是议还是不议也没个人来通禀一声。莫非……真如坊间传闻的那样,王上确是得了什么隐疾?”

    放下手中的白瓷茶杯,南平侯面无表情实则心下大喜。

    “那都是些捕风捉影的无稽之谈,傅相不必如此多虑。”

    “这可不是我多虑!侯爷啊,你说王上在罗耶山狩猎期间是不是遇到什么意外了?我听说有一支凉虢伏兵……”

    南平侯轻咳一声打断了傅相之言,然后装模作样的提醒着他道:“傅相,你我为人臣子就只管要鞠躬尽瘁忠于王事便可以了,外边乱底下乱都不打紧,只是我等……可千万不能乱呀。”

    正说着,只听见有姑娘家的声音传来。

    “奴婢拜见侯爷、相爷。”

    南平侯二人顿时起身抬手。

    “雀梧姑娘免礼,雀梧姑娘,这王上……”

    “二位大人还是请回吧,王上身体抱恙,吩咐了今日议事暂且延后。”

    “雀梧姑娘,王上的圣体究竟如何了?!这一连两日罢朝可是自王上承位以来从曾有过的事儿啊!”

    “二位还是莫要再追问了,奴婢只能说王上不过是偶感风寒罢了。奴婢还需伺候王上服药,二位大人慢走,奴婢先行告退。”

    “哎,雀梧姑娘!雀梧姑娘!”

    然而雀梧是行了一礼后头也不回。

    “侯爷,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南平侯兀自沉默思索。

    在宫门口因为乘坐马车的先后又同满脸担忧的傅相相互客气的推让了一番,待再一转身,南平侯的面上立即没了表情。

    “你去安排,找个理由让郡主明日入内请安,探探旭凤之病的虚实。”

    “是,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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