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觉得被冒犯了——你对其他Omega或者Beta的身体品头论足的时候有觉得冒犯到他们吗?】
【可我们只是在开玩笑,你们Omega怎么这么脆弱?】
【那久川飞鸟也只是在开玩笑,开的还是长老院和执政官的玩笑,你为什么要像被戳了痛脚似的突然跳出来?】
【别这么想,兄弟,多点共情心理——我也是Alpha,但要是你对我的姐妹或母亲说这种话,我一定会剁了你的OO喂狗。】
【狗真的吃那种脏东西吗?】
【别管这些人叫Alpha,给他们单独增加一个叫傻逼的分类吧?谁要跟他们是“我们”了?】
还有更多的人对Omega保护协会产生了巨大的质疑。
【他们到底把保护协会当成了什么?属于权贵的妓院?他们带走我们的兄弟姐妹、带走我们的儿女说要保护起来,却任由变态□□对他们虎视眈眈?】
【我把我的女儿送到保护协会可不是为了让她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
【想想久川飞鸟为什么被关进监狱吧——因为她反抗了皇子的性侵,保护协会指控了她。长老院、皇室和协会早就一起烂透了。】
【所以那些为长老辩解的傻子们完全没意识到吗?我们可不比拥有特权的高级基因Omega尊贵到哪里去。高层可以把她们当成货物商品,也可以这么看待我们——我们甚至连当商品都不配,只不过是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
【他们可想不到这点,越底层的家伙反而越为统治阶级着想,他们已经被高层洗脑了。】
而外界的纷纷扰扰目前对监狱里的局势并没有太大影响——还被困在荒林里的人并不能直接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对我们来说,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活下去。
“我们得找个地方停下来接收补给,希望新的资助品里有药品。”我把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探查周围的环境上,一边对他们说,“附近暂时没有大型生命体了,我记得北边我们过来的方向有水源,我们可以去那边修整一下。”
“好。”甚尔赞同了我的规划,“去那条河的上游,惠需要养伤。”
“你更需要治疗——你伤得比我还重一些吧?”伏黑惠冷静道,“久川也需要休息……”
我捏了捏因为生长而有些胀痛的手臂,叹息道:“休息不休息的倒是无所谓,我就是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子发酵的味道、想洗个澡……不,洗脸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