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了他一眼,整理了一下领口:“闭嘴,五条典狱长。”
五条悟得意地笑了起来,像只偷腥的猫。
“为什么不叫‘悟’了?”他总是这样,抓住了别人的弱点就开始蹬鼻子上脸,“多叫几声?明明之前也这么叫过,现在为什么突然开始在意称呼了?”
“……别得寸进尺了,”我忍无可忍道,“再吵我就让警卫把你轰出去。”
“你才不会,”五条悟调笑道,“你舍不得。”
五分钟后,他站在官邸门口,对着警卫禅院甚尔先生的脸,甜蜜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真是的……欺负过头了。”他戴好眼罩,抓了抓脸颊,“下次再来。”
“你总有一天会因为性骚扰执政官被关进你自己的监狱里,五条悟。”甚尔冷酷道,“但我不会让这件事发生——因为接下来你大概没办法再进入这里了。”
他啪的一声甩上门,琢磨着得想办法把执政官官邸的守备改得严密一点,以免无关人等上门骚扰。
2.
但还是那句话,五条悟想做什么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即使是在甚尔的守卫下,他还是找到机会,在甚尔去找惠的空当里摸进了我的办公室里。
“……惠突然放假也是你搞的鬼吧?”我对于他的出现并不感到意外。
“猜对啦。”他笑眯眯地承认了,再次坐在了我对面,“所以机会难得,一起出去玩儿吗?你最近工作也没之前那么忙了吧?”
……这倒是真的。
前段时间,在守旧派的步步紧逼之下,我们刚刚联手摆了他们一道——大概是因为执政官官邸把五条悟列入黑名单的缘故,守旧派满以为我们闹翻了,再次试图拉拢五条悟。
五条悟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他假装自己受了情伤对我恨之入骨,回归世家的行列,装作要和我争夺权力的样子,演了好几场反目成仇的戏。在守旧派相信他后,他便趁机和乙骨一起为自己的亲信骗了一点原本属于守旧派的议会席位,可以说收获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