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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星河却开始闹腾了。

    这什么?我不喝。他说着,还往后躲了躲。

    被凌长风拽着一只手拉了回来。

    是解酒药。

    凌元帅亲自从勤务长手中接过了药粒和水杯,温声对许星河道:乖,喝完去睡觉。

    许星河仍是道:我不喝。

    凌长风再接再厉:喝了舒服些。

    贺涵目瞪口呆地看着二人对峙了几个来回,一边惊叹于元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耐心好脾气了,一边蹑手蹑脚地退了下去,全程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把大厅彻底留给了元帅府的两位主人。

    许星河抿起了嘴巴,面对凌长风的药物攻势直摇头,表示强烈拒绝。

    凌长风见软的不行,打算来硬的了。

    他将许星河拉到自己跟前,原本计划得很好

    第一步,先捏开他的下巴,让他张嘴,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药粒塞进他口腔深处,喉咙眼儿那个位置,然后将他下巴一抬,药自然而然地就会被他吞咽下去,连水都免了。

    可惜计划还未开始实施,许星河的另一只手就也握了上来。

    两只手一起抓住着凌长风的右手,轻轻摇了摇,语气软软糯糯的:我不喝,别灌我嘛

    凌长风:

    计划一下子泡汤了,他对于这样的许星河,很难说出个不字来。

    真的不喝么?喝了会舒服点儿。凌长风问是这么问,却已经认命地放下水杯、收起了药。

    许星河还是摇头:我不难受。

    嗯,那你早点去睡。

    许星河点点头,却没有松开手。

    他看着凌长风,还是那两个字:陪我。

    凌长风:

    见对方不说话,许星河垂下了长长的睫毛,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我想找个人陪我说说话。

    凌长风喉结滚了滚。

    他拿这样的小配偶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坚持了没几秒就败下阵来:好。

    于是,他又一次在夜晚踏进了许星河的卧室。

    还是被许星河自己牵进去的。

    醉后的许星河显然没有意识到这是种怎样引狼入室的行为。

    甚至还当着凌长风的面换起了衣服。

    他身上那件原本干净平整的白衬衫,经过车舱内的一番折腾,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的了。

    领口的扣子也开了两颗,凌乱地敞开着。

    羊脂玉般的皮肤和消瘦挺立的锁骨顺势落入了凌长风的眼中。

    凌长风直直地盯了几秒,终于在他解开最后一颗纽扣之前背过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