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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颤声中带着绵绵的尾音,凌长风只觉得心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

    他的目光暗了暗,大手沿着许星河的腰一路下滑

    即便隔了层衣物,那恰到好处的力道却依旧激起了一层又麻又痒的小疙瘩。

    许星河下意识地想躲,越躲两人却贴得越紧。

    他死死地抓着凌长风胸前的衣襟,慢慢地,就连手指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许星河再也忍不住,踮起脚尖,啄了啄爱人的耳朵。

    刹那间,凌长风只觉得自己浑身血液蹭地涌上了头。

    敏感的耳廓根本经不起爱人这样撩拨,他制止住了许星河的胡来行为,低声问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许星河抬眼,黑眸湿漉漉的:我难受。

    只是这样被看了一眼,凌元帅立刻就缴械投降了。

    今晚还能有什么重要事呢?

    这就是最重要的事了。

    凌长风伸出手,指腹摩挲着许星河后颈上的那道小伤疤。

    后者蜷了蜷身子,皮肤泛红一片。

    凌长风低下头,在爱人耳畔轻声道:我帮你。

    对于发情期的Omega而言,有什么比Alpha的标记更能助他逃离眼下的窘境呢?

    骤雪初歇,月照大地。

    夜最深的时候已经过去,天幕之上亮起了点点繁星。

    凌元帅将他的小配偶抵在墙上,用自己的信息素将二人团团围住。

    微凉的薄唇掠过了许星河细长清瘦的脖颈。

    炙热的吐息一路喷洒在他的肩颈和耳后,最终,停留在了他的腺体处。

    凌长风低下头,印上了一个温柔又绵长的吻。

    许星河发出了一声极低极细的呜咽,整个身子几乎都被染成了粉色。

    腺体处的伤疤被人轻轻舔舐,又麻又痒,却不再觉得害怕。

    感受到怀里的人不住颤抖,凌长风伸出手,轻轻覆住了对方的眼。

    然后,将信息素一点一滴地注入许星河的腺体

    刹那间春色旖旎,花海开遍。

    下一刻,异瞳忽然微微睁大。

    凌长风记得自己上一次标记他的小配偶时,对方由于应激症发作,整个人处于半昏迷状态。

    而这一次,是他第一次在许星河有意识的情况下标记他。

    他听见了许星河内心的声音。

    那是比语言更加直白,比誓言更加可靠,比肺腑之言更加由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