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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鹿自然听得出来这是嘲讽, 怒了。

    你若不服气, 我们打一架, 你要是输了, 就不能再有意见。

    眼见段怀啼微微沉吟着,似乎就要答应下来,鱼忘时脸色一沉。

    闹够了没,你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

    段怀啼立刻噤声,眼巴巴地看了眼段怀啼。

    师尊他怎能容许这头畜牲觊觎他的人。

    鱼忘时被他一看又禁不住心软,他轻咳一声,指着方才挑好的山洞道:我们暂时就住这里。

    花鹿为他的拒绝感到些失望,不过想到以后能时时看到他,很快又高兴了起来。

    那好,我以后会经常来看你的。

    鱼忘时客气而疏离地想要拒绝:其实倒也不必,路程挺远的。

    他挑的这个是找到的山洞里离花鹿的洞府最远的。

    花鹿毫不在意:这有什么关系,以我的脚程不出一刻钟就到了。

    是么?

    鱼忘时笑不出来了,他隐隐有种这头花鹿今后会时时出现在他眼前的感觉。

    当然,觉得更麻烦更难以忍受的还是段怀啼。

    好不容易等那头花鹿被同族召唤离开后,段怀啼闷闷不乐地钻进了山洞。

    鱼忘时对着山洞使了个清洁术,又将常用的物品摆出来,才坐过去碰了碰少年的肩膀。

    生气了?

    段怀啼摇摇头,我怎么敢对师尊生气,师尊怎么说我都是我该骂。

    他的语气说着说着就变得苦恼起来。

    只是,师尊为何这般招人喜欢?

    有那么多虎视眈眈的人也就罢了,现在连一头灵兽都缠上了鱼忘时。

    这个问题问得鱼忘时也是一阵迷惑。

    按理来说,明明段怀啼才是小说里人见人爱的设定,怎么阴差阳错就落到他头上了呢?

    但见段怀啼很认真地在苦恼,鱼忘时还是调笑着掐了一把他的嫩脸。

    我又不喜欢他们。

    唔,手感真是不错。

    鱼忘时没忍住又掐了一把,反被少年捉在手里,放在唇边含住。

    段怀啼双眸直勾勾地注视着他,眼神殷切又湿漉漉的。

    那师尊喜欢谁?

    他不闪不避,似小狗般赖皮,又似在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