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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霆此刻还没有太生气,语气很平和地问:是出去找我吗?

    乃箬本来就不擅长谎话,尤其是在主人已经生气起了的情况下,他更加不敢说话了,结结巴巴地说出了真相:找找肖妄

    这下好了,阎霆是彻底被惹怒了,他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保持着最后一点理智问:找他?你找他干什么?

    要是乃箬偷跑出去,是为了找他还好说,结果乃箬偷跑出去,居然是为了找肖妄,阎霆心里现在是又气又酸。

    乃箬知道自己要是再继续说实话,就玩完了,只好装傻充愣:乃箬没干什么。

    你之前不是说了不喜欢他吗,为什么还要背着我偷偷去找他,你真是要气死我吗?

    原本阎霆是一肚子欲.火,现在他是一肚子的怒火,欲望早就被怒气给浇灭了。

    乃箬现在什么话都不敢说了,只能尽量安抚:主人,你不要生气了。

    乃箬这句安抚的话,一点作用都没有起到,而且还把阎霆往失控地边缘又推近了一点:你叫我什么?

    乃箬意识到自己又喊主人了,忙改口:老公。

    听到这句老公,阎霆才稍微消气了一点点,他继续逼问:去找肖妄干什么,最好实话实说,不然不准你喊老公了。

    等了十几年,好不容易才改了口,乃箬可不想再改回去,但把事情如实说出来了,主人肯定会更加气愤。

    乃箬最后还是选择了撒谎,吞吞吐吐地说:乃箬想找他玩。

    乃箬口里的玩是什么意思,阎霆没有心思去细究,他只知道明天就是肖妄那小子的死期。

    至于现在要如何惩罚他的蛇宝,阎霆冷下脸来说:去躺好,把腺体露出来。

    这个惩罚对乃箬来说,并不算太严重,因为他现在已经被咬习惯了。

    乃箬从主人身上爬下去,再去平躺好,接着将腺体掏出来,等着主人来咬。

    主人刚咬下去的时候,是有一点点疼,但乃箬通过其他方式,把这种疼给转移了。

    而那种转移的方式,就是去使劲揪主人的头发,把一双小手插进主人头发里,疼的时候,就将主人的头发一把薅起。

    过了一个小时后,乃箬还没有疼晕过去,阎霆就先受不了了。

    为了防止自己的头发被薅秃,阎霆只好放开了乃箬的小腺体。

    虽然这一次的惩罚力道很低,惩罚时间也明显不够,但看蛇宝的小腺体被他咬肿了,他也算是心满意足了,毕竟他也不舍得让他的蛇宝太疼了。

    乃箬算是夺过了一劫,但肖妄就没那么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