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湿了总不能不换,阎霆放下了手里的工作,交代了肖妄几句,然后把乃箬抱起来,去到一个独立的小房间去换裤子,边走边说:这不叫脏。
老公不嫌弃吗?乃箬自己都嫌弃自己这具身体。
不嫌弃。这些年,阎霆吃得太少吗,又怎么会嫌弃呢,喜欢都来不及。
乃箬笑眯.眯地在阎霆脖颈上蹭了两下,他现在真的越来越喜欢他的主人了,也越来越离不开主人了。
但只要一想到以后有可能会和主人分开,或者被主人厌弃,乃箬就前未所有的恐慌害怕,原本脸上还带着笑容,下一秒就消失不见了。
乃箬突然带着哭腔说:老公,乃箬只有你了。
从始至终,乃箬都只有阎霆,除了主人,就找不出第二个和他关系亲密的人,要是主人离开他的话,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阎霆用脚踹开那个独立小房间的门,再走进去,把乃箬放置在椅子上,接着他在乃箬面前蹲下来,一把握住乃箬的两只小手,用平常而又不平淡的语气说:我也只有你了。
阎霆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他也没有亲兄弟姐妹,他心里唯一的寄托就只有乃箬,除了乃箬,他一无所有。
听到主人说上面那句话的时候,乃箬很震撼也很惊讶,他没想到自己会成为主人的唯一,因为主人平时看起来那么忙,接触的人又那么多,怎么可能没一两个关系要好的呢?
乃箬不相信主人说的是真话:那肖妄呢?
阎霆笑了一下:他怎么能跟你比。
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肖妄只是他的下属而已,要是肖妄死了,阎霆顶多只是难受一阵子,很快就好了,但乃箬要是死了,他一辈子都走不出,他很可能会跟着乃箬一起死。
乃箬撅了一下小嘴嘴,小声咕哝:乃箬真的是最重要的?
不是最重要的。阎霆说话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接着才说下一句:是唯一重要的。
主人这一停顿,乃箬的小心脏也跟着停顿了,等听到后面那一句,心跳才又恢复了过来,吓得差点没哭出来。
阎霆不擅长说太多肉麻的话,说一两句让乃箬懂个意思就够了:不说了,先把裤子换了。
乃箬的小内裤连带着外面的裤子都已经湿透了,就连现在坐着的椅子上都残留了一大片水迹。
阎霆光看着椅子上那透亮的一片,眼神就不由自主地暗了下来,隐藏在深处的欲望正一点点渗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