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能撑住。阎霆底下确实是能撑住,而且还能撑很久,至于他的理智可就撑不了多久了。
乃箬撅起小嘴儿,嘟囔说:你还是不要陪着乃箬了。
阎霆用乞求的口吻说最硬气点话:想赶我走,没门。
这些都是阎霆自己在给自己找罪受,不过既然是自己找的罪,那么跪着也要受完。
乃箬拧了一下眉头,就没再说话了。
阎霆从床上爬起来,走路姿势很奇怪地进了卫生间,过了很久,才从里面走出来。
乃箬坐在床上,偷瞄了一眼主人那个地方。
阎霆察觉到了乃箬的小眼神,就乃箬这一眼,把他看得又有反应了。
阎霆很无奈地扶着自己的额头,他真是没救了。
老公,你还是走吧。乃箬真怕主人会憋疯。
阎霆坚决地摇头:不走。
乃箬把手指头放进嘴里,和上次一样,用自残的方式,来逼迫主人。
阎霆看着乃箬又要把自己的手指头给咬出血来了,他大步走过去,一把钳住乃箬的双手:休想用这种方式逼我走。
见逼迫不行,乃箬就直接用哭的:呜
阎霆吻掉乃箬眼角上的泪:蛇宝,离开你,我才真要疯了,就让我好好陪着你,行吗?
乃箬没有再假哭了,又一次开口问:老公,你不难受吗?
阎霆用手封住了乃箬的小嘴儿,苦笑着说:别再这么问了。
乃箬这样一次次地强调,只会让他觉得更难受。
明知道会难受,阎霆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和乃箬亲吻。
黏黏糊糊地亲了几分钟后,阎霆帮乃箬换了一套带花边的孕夫装,准备带着乃箬去开个会。
乃箬现在肚子大了,完全不想到处乱跑,只想靠在床上睡觉,不过主人爱黏着他,非要带他一起去,他也没办法,只能配合主人,穿上孕夫装出门。
开会的时候,乃箬全程靠在阎霆怀里装死人,瘫着一动都没动一下。
会议结束之后,阎霆本来打算带着乃箬回家的,但就在这时候肖妄过来通报说:长官,您一个朋友过来了,想要见您一面。
什么朋友?阎霆记得自己的朋友也就只有罗赫那一个,不过前些日子罗赫因为一些过激言论,还诽谤乃箬,已经被他给踢出好友名单了,所以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朋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