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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鹿和自然不是做慈善。

    “我?我不是在帮他,我是在帮我自己。我才是纯粹的政治动物,因为我在帝国像是铐着锁链,而在联邦,我是第二届的联邦总统。”

    “而你,路德。”

    “能在摇曳苦难的帝国仍维系平衡的你,如果抛弃帝国,才是宣告了它的灭亡。”

    是啊。

    他将信仰维系在帝国身上,抛下了一切。抛下了自我,抛下了道德,也抛下了左蓝一。

    左蓝一看着坐在皇位上的路德维希。

    他低声道:“怎么?拿出你当时抛弃我的姿态,抛弃掉这些旧帝国的规矩,让它们粉碎,让你重生。”

    路德维希甚至在开玩笑,他带着调侃语气:“你来见我,因为我是皇帝、我姓阿尔克温、我是最后的选帝侯家族继承人,还是因为我长得漂亮?”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荒唐。

    正是这点荒唐,让他平静中带着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