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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一托着下巴想了想, 如此回答着贝尔摩德:也不是。跟他算是那种互损的朋友吧,谁叫逗弄他很有趣。

    他看向贝尔摩德:要是你的话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你当长辈看待。我是一个缺爱的人,如果取得我的信任,你就能够轻易地把控我了。

    这个出乎意料的答案让贝尔摩德陷入了思考。

    她倒是没问新一怎么会这么轻易把他自己的弱点告诉他,如果是这种弱点的话,即使知道也很难操作。

    不, 倒不如说

    这家伙不会是故意这么说, 然后看别人上去讨好他,自己在心理暗戳戳地看着别人的蠢样幸灾乐祸吧?

    贝尔摩德如是想到。

    反正在她的印象里, 新一可以说是一个相当恶劣的角色了。

    新一要是知道, 一定会大呼无辜。

    他可基本上不说假话,一切对他的印象可都是其他人的自以为是。

    这个贝尔摩德不了解他。

    要是他的贝尔摩德, 这时候应该和他贴贴抱抱了才对,她总是能理解他的一切, 包容他的一切, 因为她已经是他非常重要的亲人的存在了。

    说起来

    他想念他的贝尔摩德了。

    贝尔摩德。和贝尔摩德一起吃完饭的新一,认真地看着贝尔摩德,我能抱一下你吗?

    嗯?贝尔摩德眨眨眼。

    她的脸上露出笑容, 虽然不知道新一在想什么,但还是很慷慨大方地伸出了手:来吗?

    新一搂上她, 很自然地把头埋在了她的锁骨处。

    然后他顿了顿, 抬起头, 微微皱眉看着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被她看得微妙, 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新一说道,就是感觉你比在美国的时候胖了五斤。

    自己的贝尔摩德好像比她瘦哎。

    贝尔摩德的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攥紧了按在新一肩膀上的手,工藤君,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不能对女性说什么不礼貌的话。

    新一想了想:白兰地跟我这么说过,不过她更教我要实话实说,何况你现在并不是女性。

    打扮成了男性的贝尔摩德:拳头硬了。

    她决定不和新一计较,转移了话题:白兰地?我记得他是一位男性。

    组织里确实有一个代号名为白兰地的成员,但是听上去和新一说的不是同一个人。

    新一也这么回答她了:我说的是我心目中的白兰地,可能她现在不在组织,但是在我心里,是最符合这个代号的人物。

    白兰地是葡萄酒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