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观诸位破阵,有不少人选择往东南方行,因书籍所言,以风为阵,阵眼多置于东南方,然本座一开始便已说过,阵法千变万化,绝不可拘泥于书本。”
“风阵之中,方位,气候,皆可有变,甚至依不同阵势布阵,阵法堆叠,反阵,疑阵,层出不穷,纵是要记书,也不可只记一条两条,唯有融汇于心,方可以不变应万变。”
晚课的时间是大约一个半时辰,其中一个时辰的时间破阵,半个时辰的时间看小视频,现在,颜阙其实说不了两句话,下课铃就响了,他一贯没有拖堂的习惯,又布置了一遍小作文之后,便下课了。
我问颜阙:“先生,考虑山里散一圈儿步吗?”
颜阙笑着问我道:“你现在是睡够了,不困了?”
我说:“不困了,但是手疼。先生给我吹吹?”
颜阙道:“打的疼了,下次才会记住。”
我倾身凑到颜阙的耳边,窃窃问他:“那,你这算是家暴吗?”
颜阙:“……”
颜阙轻咳一声,低声道:“看来还是打的轻了。”
我牵住颜阙的手,说:“好啦。我们回去。”
颜阙:“不散步了?”
我摇摇头,问他:“你不累吗?”
颜阙:“……”
我说着要散步,其实也不是真心想散步,单纯只是不想和榆阳他们走在一道。
“萝生和阿瑶两个小姑娘跟了榆阳,实在是太糟蹋了。”
回到房间,我关严实门,还不忘施了好几个屏蔽咒,倒不是有多怕榆阳,只是觉得人的下线是无穷的,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能高估。
我很正经认真的对颜阙道:“你信不信,他和那两个女孩子之间,都有着云雨之情?”
颜阙:“……”
颜阙微微开口,正欲说话,我抢在他前面,说道:“我知道,你是想要说我三八对吗?”
颜阙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说:“不,我相信你,你说的很对,甚至,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和榆阳有关系的人,并不止萝生与你所说的那个阿瑶。”
我:“……”
我沉默。最终,缓缓说出了一个字来:“……擦!”
“我与榆阳并没有过多的交集,但也曾听人说过,他很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且私下,十分的会逗人欢喜。”颜阙想了一想,又补充道:“与他行床笫之欢,也会非常愉悦。”
我:“……!”
我感觉我要疯了!
我捧起颜阙的脸,心中是一片广袤的草原,其上神兽奔腾。
我问颜阙:“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