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案件现场心在电视剧的我对新证据不感兴趣,因为这是侦探的事情,米花町的法医需要做的就是当一个警视厅的摆设岗位,然后在侦探们破案的时候做一点小小阻碍。
比如出现在背景音:喂那个小朋友你不能进现场哦。
我敢保证我对破案最大的帮助就是乖乖回家睡觉,以防对侦探们的破案进程造成什么反作用,但是侦探们似乎完完全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我抹了抹快要掉出来的眼泪,衷心希望在场的各位侦探能放我一马,告诉我:辛苦了理子,你可以回家了。
也许上天真的听到了我的愿望,或许上天也在期待今晚的电视剧大结局。
良心发现的安室透向我晃了晃手里的小药丸,对我说:“辛苦了法医小姐,请问我可以带走这个新证据吗?”
快!
拿!
走!
我现在就像过年往小孩子手里塞红包的七大姑八大姨一样,拼命把药丸往他怀里塞:“拿走拿走别客气!!”
但是安室透这个人奇怪的很,他听了我的话,反倒没有开心,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古怪了,他很谨慎地很谨慎地对我说:
“你确定……这是给我的吗?”
我难道说错话了是吗?不应该给你是吗?
证据在米花町的侦探手里总比在我这个关系户半吊子法医手里要物尽其用的多吧!
为什么安室透现在看我的表情就像是看犯罪嫌疑人的表情一样啊!
我真的猜不透你的意思,我只是一个单纯的想下班的法医而已。
我一脸“你放过我吧”的表情,吞吞吐吐道:
“是该给你…还是不该给你呢…?”能不能给我一个提示!眨眨眼也好啊!
于是在我疯狂向他眨眼示意让我早点下班的时候,
安室透压低了声音,像个做地下非法交易的危险分子:
“是boss让你给我的吗?”
他又在试探我。他是不是会错意了。
我反应过来了。
安室透这个人今天已经试探过我几百回了,为什么他偏要揪住我一个无足轻重的法医不放呢。
我知道了。
我泪眼婆娑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