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这是我曾经的死对头, 现在的救命恩人安室透!
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我眼泪掉差点要prada prada dior下来, 恨不得跪下来抱着他的大腿唱:
世上只有透子好,只有透透是我的宝。
可惜我嘴还封着手脚还绑着, 只能呜呜呜地干哼两句。
安室透看见我呜咽挣扎的样子, 还以为我受了天大的虐待只剩下半条命了, 连忙慌里慌张地把我嘴上的胶带一把撕开。
可惜他手速太快, 撕胶带的样子就像我一边电视剧一边撕薯片袋,慌不择路哗啦一声——
眼泪飙出来。
我没有变成香肠嘴, 真的是纯靠天生丽质运气上乘。
“看把你委屈的,看见我来救你感动哭了吧。”
安室透看见我红红的眼眶…和红红的嘴唇,说道。
绑着我手脚的钢丝绳还没解开,安室透还很好心地帮我擦了擦眼泪。
但他擦眼泪的技术实在笨拙生疏, 不仅把我擦得龇牙咧嘴,差点五官移位,还把我眼角的泪花擦到了另外半张脸上。
如果是我自己形容落泪, 我会说我哭起来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 但是安室透看我的眼神, 我估计他会觉得我哭起来像花园里的喷水壶。
我缓慢地张嘴(问就是胶带有点脱胶,把嘴粘住了),半天讲不出话来。
安室透仍然还在手足无措地帮我擦眼泪: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耳朵听不见了,说话也说不出了吧。”
我还在缓慢张嘴,但是终于说出话了:
“放……屁……!我好…的…很…”
安室透大惊:
“你耳朵聋了,但是嘴巴没聋,你还能骂人,可怕的很!”
我决心收回刚才我对他的彩虹屁宣言。
不过他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严肃点好,还是及时收回了不正经的揶揄,正正经经严肃地问我:
“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看你难受得掉眼泪了。”
“不…不是的…”我像是刚学会说话一样,缓缓地说,“你…你撕太快,我…我承受不来。”
安室透一愣,然后像假装没听见一样,忽略掉这个话题,开始转而帮我解开绑成麻球一样的钢丝绳。
趁他还在与钢丝绳做激烈的斗争,我趁机问他:
“你是怎么发现我不见了的,不会真的是想偷偷潜入我房间调查的时候发现的吧。”
安室透虎躯一震,微微一愣神,然后干笑两声:
“当然不是啦,是我打算去找你询问有关娜娜小姐的日记本,寻找破案的线索的时候才发现你不在房间里的。”
我差点忘记了!
小兰也是知道日记本的事情的,她一定是在回房间以后想起来,凶案和日记本记载的事情可能有所关联,然后跑去跟毛利侦探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