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话锋一转,突然语气一沉,对我说:“对了,还有件对你来说不太美妙的事情。”
我刚松下的神经又一绷。
她看着我和她一模一样的瞳色,神情严肃地对我说:“虽然之前组织里只有我和琴酒才见过你,但是现在上头已经决定,把你重新调到日本的组织分部里面。”
“这个意思是……”我突然感觉有点哽咽。
“是的。”她深表同情,冲我无比悲怆地点了点头,“你又要重新归琴酒管了。”
我呆愣了很久,为自己逝去的美好日子而悲痛:“我可以不去跟他报道吗?”我一脸难过地问道,“被他抓住我真的会过得很惨很惨……”“惨”的无限次方。
姐姐没有正面回应,她只是淡淡地说:“如果你可以一直都躲过他的话。”
我觉得今天晚上我会做一个噩梦,梦里会是琴酒大魔王拿着大炮追着我跑。
不过她似乎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头去看窗外的夜空:
“他最近又在抓卧底了呢,组织里的人几乎都要被排查一遍。”
我挑了挑眉,怎么我都从组织遛到警局逛一轮了,琴酒这几年还在不眠不休地抓卧底。
“如果是卧底的话……”我轻笑一声,“那个安室透看起来就不像是卧底的样子。”
“你是说波本吗?”姐姐听到我的话,嘴角溢出一份隐隐神秘的笑意。
“他看起来连轴转忙得很,能力也很强,这么拼命的打工就是为了给组织卖力,这种打工人精神真是感动天地。”我想了想安室透非人般可怕的工作效率,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如果他真是卧底,估计组织真的要倒闭了。”
“这话可不行说,你在琴酒面前还是少说几句比较好。”姐姐往后撩了撩他迷人的卷发,“毕竟我可不能再每次都赶来救你。”
临走前,姐姐从沙发上站起来,拒绝了我送她的请求:
“对了……”她突然回头问我道,“几年前,你的身份还是隐蔽状态的时候,除了我和琴酒,还有别的人见过你吗?”
“应该……没有了吧……”我挠了挠头。
她松了一口气,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一个人。
我有些迟疑地,犹犹豫豫地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