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不错。我在心里偷偷想,不放心我,就少给我布置一点任务,我可太喜欢工作少一点了。
正当我张开了嘴,打算咬下一口章鱼烧的时候,小巷口突然跌跌撞撞跑过来一个仓皇的男人。
他一边大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追杀我!”一边眼泪鼻涕一起流着,摸爬滚打地朝小巷里跑了过来。
我被他的一顿操作惊了一下,一个章鱼烧一个颤抖,从签字上掉了下来,咕噜咕噜滚开了好远一段距离,沾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土。
我扭过头目送着胖乎乎的章鱼烧越滚越远,脸上面无表情。
而那个男人仍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狼狈地跑着。
我默默地合上了盛着章鱼烧盒子的盖子,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到包里,盖上两层纸巾。
可怜的章鱼烧。
我在心里为我逝去的章鱼烧默哀。
“桥豆麻袋桥豆麻袋,我先把木仓拿出来。”
弄脏我章鱼烧的臭男人,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跟在他身后,我看见了一抹银色,好似散步一般慢吞吞地走着。
我当即立断,一手捧着我吃了一半的章鱼烧盒子,一手稳稳的举起木仓。
□□让木仓声隐在背景音当中被人忽略,男人慌张的表情定格在了脸上,他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越来越大的血洞,如同一个木偶一样直直地倒了下去。
琴酒的步子停了下来,他站在远处看不清表情,等到男人完全倒在地上以后,他才缓缓地如同刚才一样,转身就像散步一样走远了。
我敢百分百保证,琴酒这家伙半路把我丢下来做任务,刚刚一定是对我起了疑心,才会跟在后面看我的反应。
不过这一关我应该过了。
我连忙追赶上他,就像是在追赶前方到站的公交车一样,因为我要是迟一步,说不定他真的会指使伏特加把车开走了。
我在资本家琴酒关车门的前一秒站在了车旁,但是我刚把脚迈进去的时候,他却抬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那个表情就像是在对我说:“退。”
我的头顶开始冒出问号,不会吧不会吧,找我来干苦力完了还让我走路回家,多大愁啊。
琴酒锐利的目光瞟向了我手中吃了一半的章鱼烧。
我犹豫着把手里的章鱼烧往前递了递,颇为心痛地对他说:
“大哥,你……你也要吃吗?”
他面无表情,但是心里很可能已经嫌弃一万遍地转过头:“不要带有味道的东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