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破罐子破摔,什么都不想想了。
但黎画却没有放过他。
黎画拿着香味扑鼻的手帕细致擦拭手指,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保证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点痕迹,残留一点不该有的气味,毕竟等会儿还有事。
擦完后丢下手帕,亲切和蔼的对裴容发出来自灵魂的质问。
“阿容看过几页春宫?”
“……”
“自己用五指姑娘伺候过吗?”
“……”
“不会真以为自己是男人,所以主动权一定会握在你手里吧?”
“……”
“啧啧,天真。”
一个连春宫都没看过,显然也不曾开发过五指姑娘的小魔魔,竟然舞到她这老色批面前。就算她也没有真枪实弹的干过,理论知识多到能出一本书,花样涉猎广泛,他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她都知道。只要她放得开,收拾他还不是小意思。
黎画每问出一句,裴容就蜷缩一分,最后像个缩到蛋壳里瑟瑟发抖的鹌鹑,自闭了。
裴容心有戚戚然的想,是的,是他太天真了,无知且自信,根本没想到居然会这样刺激。
忽然裴容感觉到身上被覆盖住,挡住眼睛的手臂悄悄挪开一点偷看,却被黎画抓住手往被子里一塞,然后像裹春卷一样推着他打个滚,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脑袋。黎画抬手摸了摸裴容额头,兴味上扬,恶劣的说了一句:“看来这方法比地龙有用,身体热起来了。”
裴容窘迫的无处可逃,脸往被子里一埋,就开始装死。
“你休息吧,我去会一会那战鬼。”
这时间,这说话的口吻,应该是战鬼没错。
黎画安抚了一下,走出内殿,穿过屏风就是外殿。
外面打的激情四溢,好不热闹,战鬼不愧是鬼界出了名的战斗狂,一身武艺经过磨练更是炉火纯青,战斗经验丰富,打起来疯狂不要命,只要有一点迟疑就会被抓住破绽,迎接如暴风雨般的攻击。他的法力全都点在了体修上,没有什么华丽的法术,只有拳拳到肉的近身格斗,好似一把所向披靡的人形兵器,坚硬,刚烈,桀骜不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