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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很有道理,水无痕被说服了,他迟疑的问:“那我哥为什么被绑着?”

    黎画果断甩锅,“大概是小鬼王的部下干的。”

    不论是小鬼王恶趣味特意下令,还是负责送水无渡的阴差自发的行为,肯定不可能是小鬼王亲自动手,而是部下代劳。

    真会玩啊。

    黎画:“你想带你哥走,但你哥估计不想这种样子被你扛出去,叫别人看见他的脸都要丢光。”撸了撸水无痕漂亮柔顺的头发,温柔哄道:“你先出去,在门外等着,我跟你哥说两句。有什么误会还是当面解开比较好,以后大家要一起生活呢。”

    水无痕迟疑,有点不肯。

    “你出去给他找一身合适的衣服,换上了才好离开。”

    水无痕想了想,同意了,一步三回头的强调:“不可以欺负我哥。”

    见水无痕终于听话离开,水无渡明显松一口气,这种样子跟弟弟见面真的太容易崩心态,冷静不下来。没了分走他大部分心神的弟弟,水无渡终于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到黎画身上。

    两人目光对视几秒,互相打量审视。

    黎画在床边坐下,刚抬手想要解开被子,水无渡便投来凌厉的目光。

    两人再次对视了一眼,水无渡似乎终于想起什么,收回视线,眉头紧紧蹙着,想要说什么,又咽了回去,闭上眼,仿佛准备献祭的死鱼。

    看得出他似乎误会什么,自己在他心里就是这么禽兽,黎画也不解释,慢条斯理的解开被子,观摩了一下捆绑着他的红绸带。

    这绑法可真是技术,看起来似乎是一整根的红绸带,都看不到头在哪里。

    黎画研究的视线落在水无渡身上,叫他下意识紧绷起来,敏感的察觉到视线移动,这种感觉叫他极为不适,硬着头皮忍下来,却克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兴许是因为眼不见为净闭上了眼,却叫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连视线落在哪里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给出反应。

    经过一番研究,黎画确定绑着水无渡的就是一根红绸带,这可太有技术了,不是专业的根本绑不出来吧。整个红绸带的头在什么地方,如此色气的绑法,根据尿性来判断,最大的可能性估计是下面。

    黎画的目光落到那个蝴蝶结上。

    她伸手捏住蝴蝶结,明显感到手下的身躯颤抖一下,本就紧绷的肌肉更加紧张。

    转头一看,水无渡闭着眼,满脸的羞耻几乎要溢出来,嘴唇紧紧咬着,几乎要咬出血,仿佛她捏的不是蝴蝶结,而是他的清白。

    黎画捏着蝴蝶结的一边,用力一拉,绑了水无渡一整夜的红绸带顿时松开。

    因为水无渡的挣扎而越绑越紧,陷入皮肉的红绸带勒出清晰的痕迹,松开后这些因子毫不保留的暴露出来。

    水无渡终于忍不住猛然睁开眼睛,解开束缚浑身轻松,但一个更令他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可能是被绑着憋了一晚上,也可能是解开红绸带的瞬间被刺激到,挣开蝴蝶结的东西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颤颤巍巍的竖了起来,宣扬自身的存在。

    “小别致长得真东西啊,这么精神奕奕,看来没有被勒坏掉,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