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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一片喧嚣的酒楼就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所有人就像聋了一般,听不到,哑了一样,不说话。

    哐当

    那寒门士子推开桌椅,怒发冲冠。

    不过是一祸国贼子,尔等堂堂圣人门生,居然在此做那妇人之态,唇枪舌剑不能发,笔诛墨伐不敢提!我金陵黎润生,羞与尔等为伍!

    他甩脱开友人之手,负气而去。

    众皆愕然,不久,诸多学子纷纷掩面离去。

    那说书的老儿也叹了口气,失望欲走。

    请暂且留步,老先生。

    一道清朗的声音喊住了他。

    正是苏玄。

    那老者也不惊讶,他笑呵呵地转身就坐,轻轻嗅着空中酒香,赞道:好酒!我一进这酒楼就闻到了,不愧是榜首前三才有幸得赠的好酒,往日里有人价出千两都无法哄得掌柜松口,今日,老头子我也跟着探花郎沾沾酒气!

    你知道我?苏玄也不吝啬,他笑着给这说书的老者倒了一杯,语气不急不缓,如溪水韵韵流淌:也对,老先生消息如此灵通,又怎么会不知道我?

    不敢不敢。老者抱拳愧领:不过是些吃饭的本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那小姑娘跟在自己爷爷旁边,好奇地打量着苏玄。

    苏玄看着她,微微笑了笑。

    白衣舒和,优雅温柔,公子如玉,如琢如磨。

    小姑娘一下子脸就红了,揪着爷爷的衣角,躲到了老爷子身后去了。

    既然老爷子有这份本事,那不妨来和我说一说,这王大人如今已至何处,那刘瑾派遣而去的杀手又在江湖上有何声名?

    不远不远。老头子笑呵呵地样子:他刚走不久,看着时间估计也就快到长沙府,你快马加鞭只需两三天的功夫就可以赶上。

    老爷子知道我要去做什么?苏玄再次给白发老头满上酒杯,似有深意地试探道。

    我知道我知道。说书的老人高深莫测地抚了抚胡须:我不仅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沈浪为了你,特地推迟了出海的时间,在李园多呆了三个月

    你可知晓有些人死亡的原因就只是一句话?你知道的太多了。

    当然李寻欢不会这样想。

    所以苏玄只是愣了愣,才万分佩服道:老爷子手腕通天所以您这趟讲书其实是冲着我来的吧?

    呵呵。老人有些尴尬,但人老成精,他非常自然地转换了个话题:你可知道刘瑾重金延请的杀手?

    愿闻其详。苏玄宽容地微笑,一起忽视了方才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