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滨,又要乱起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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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消息的当时,挂了电话的五条悟直接翘班回了家,直奔安置织梦的房间而去。
通过长长的走廊,设下的结界,五条悟到了最深处也最安全的那间屋子。
照明的咒具高高悬在天花板上,下方的水晶棺被亮光照得晶莹剔透,就连棺内沉睡之人的眼睫都根根分明,看的清晰不已。
明明来时健步如飞,可到了门口步伐却慢了下来。
像是怕惊到棺中人一般,五条悟脚步又轻又缓地走到了水晶棺前,往日里对着他人的嬉皮笑脸却尽数不见。
白发青年把眼罩拉在了头上,低头静静看了棺中之人片刻,接着蹲下身,高高大大的青年将自己缩成委委屈屈的一团,就这么趴在了水晶棺上。
脸贴在透明的棺上,苍蓝色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盯着棺内少年红润而安详的面容,委屈瞬间就涌上心头,染在了面上。
织梦,你怎么还不醒啊。
银白的眼睫颤了颤,那双漂亮的蓝眼顿时就覆上了一层水光。
青年像是没吃到小鱼干的猫猫一样,委屈巴巴又可怜兮兮地注视着棺中沉睡的少年,嘴上嘟囔又抱怨。
给你的生日礼物我都准备了十年的份了,你倒是先起来拆了再睡啊!
别人家的好朋友天天一起上班一起喝酒,我也不要你陪我喝酒,起码起来陪我一起上班啊!
白发青年轻轻蹭着棺面,像是透过棺面蹭着棺内少年的脸一样,怀恋着曾经这么做时感受到的柔软和欢喜。
但是冷冰冰的棺面不容他沉浸美好的过往,时刻提醒着他残酷的现实。
我现在可厉害了,是所有人的老板。可是我也好累啊,想要织梦亲亲抱抱再帮我一起干活
织梦我想你了。
你什么时候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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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真人邀请,正要去看他的实验室的织梦突然打了个喷嚏。
带路的真人愣住了:你怎么了?
织梦摸了摸鼻子,感受到体内突然多出来的一股咒力,有些不确定地道:大概,是谁在背后诅咒我吧?
真人顿时了然:看来织梦最近玩的很开心啊。
织梦笑了:横滨的人都很有趣,让我看了不少有趣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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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注入我体内的力量诅咒我的,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