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荼没理会夏眉,而是蹲下看了看炸药。真以为学化学的随手都能制备出来什么炸药吗?那难道不需要原料,难道不需要技术吗?又不是所有的炸药威力都能把一座城市夷为平地。他仔细大量了一下,确定这个和他小时候玩过的摔炮威力差不多。没忍住扯了扯嘴角,给吴熠打了个手势。
吴熠看到了手势,直接招呼:“不用管这个炸弹,你过来吧。”
夏眉听到了这句,喟叹一声:“终于!”话音未落便向后飞起一脚,严斌被她踢倒在地,这一下子力道不轻,他又没有什么防备,直接摔了下去。这个男人跌跌撞撞还想要爬起来,却直接被夏眉跪在背上,练手里炸弹的遥控器也被缴了下来。
吴熠看了一眼这几包炸药,牵上祁荼:“收队!你自己被他押了那么久,这会儿你自己把他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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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半。
警局,审讯室。
严斌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我七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所有人都觉得我是没妈的孩子,和我同龄的人都不愿意和我接触,我也不愿意和他们接触啊。在我24岁那年,我结婚了,我把对于母亲的爱意全都给了我妻子。我妻子承受着双份的爱,但是可能是我的爱太沉重了。她被车撞了之后,医生说她没有求生意识,所以就去世了。她去世的时候,我们结婚不久,我才25岁。她也刚刚生下我们的女儿。所以女儿成为了我最后的精神支柱。但是在我37岁那年,我12岁的女儿也去世了。所以我最后的精神支柱也倒塌了。
“那段日子,我过的非常灰暗无望,我的母亲陪伴了我七年,妻子陪伴了我两年。女儿陪伴了我1十二年,加起来他们也才陪伴了我二十一年而已。难道我生命中重要的女人都会离开吗?这根本就不公平。后来我信了一个宗教,这个宗教告诉我,我可以复活我的女儿,这就是我最后的希望。
“我从浑浑噩噩的日子中清醒过来,开始规划如何复活我的女儿。我首先找了一份简单又能和很多人认识的工作——售卖煎饼果子。我搞活动,搞问卷调查,弄明白他们的家世背景,找可以作为复活我女儿的工具。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已经找到了不少目标。于是我开始一点一点的实施计划。